我们做手术。就是我们都是女孩子,第一次来,有些怕。”
中年男人带着口罩,抬起眼来打量了一眼江挽月和江心柔,看起来也就是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呵呵,小小年纪就不知道洁身自爱,一定是在外面跟小流氓瞎搞, 所以未婚先孕搞大了肚子,才不得不来打胎。
中年男人再开口,语气里充满了鄙夷,“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知道怕还跟男人瞎搞,你们这是活该?”
要是换成原主站在这种地方,听到这样的话,肯定会红着眼睛哭出来。
江心柔故意说这些话的目的,也是为了让原主难堪,折磨原主的脆弱内心。
可是如今的江挽月不是原主,完全看穿了江心柔的目的不说,根本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觉得羞耻难受。
就是这里的环境……让江挽月想起原主既定的死局,让她很不舒服,必须速战速决。
江挽月扫了一眼放在最中间的木板床,又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白色托盘 、手术钳、酒精棉花,还有一些医药用品。
她一眼盯上了其中一个针筒——麻醉剂。
她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让江心柔付出代价!
中年男人催促道,“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们谁打胎,脱了裤子躺上去。”
“是她。”
“是她。”
江挽月和江心柔的声音同时响起。
中年男人愣了愣,看着她们两人,这倒是有趣了。
江心柔皱眉看向江挽月,“姐,你是不是糊涂了,瞎说什么?怀孕的人是你,又不是我。当然是你做流产手术,我又没怀孕,做什么流产手术?”
“心柔,糊涂的人是你。今天要做流产手术的人,就是你!”
江挽月不慌不忙,扬起嘴角笑了笑。
江心柔没来由的心慌了一下,她直接动手推着江挽月躺到木床上去;江挽月趁着拉扯动作,伸手拿起来了托盘上的麻醉剂,对着江心柔扎了下去。
江心柔的后脖颈一阵刺痛,麻醉剂随着血液流淌飞快传遍全身,让她逐渐身体无力。
她在此时才意识到危险,双眼惊恐颤抖,不敢置信的愤怒瞪着江挽月。
“你……江挽月!你……你……你设计我!你——”
“嘘,怎么是我设计你?江心柔,是你找的黑诊所,是你预约的医生,也是你主动一路走过来,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最后帮你一把,能省医生不少事情。”
江挽月冷笑着,朝着江心柔的肩膀,轻轻一推。
砰。
江心柔的身体倒在简陋的木床上,整个人虚软无力,哪怕她的眼神凶狠的像是要吃掉江挽月,却连挣扎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
江挽月做的不仅仅如此。
她摸了江心柔的口袋,从里面拿出十块钱,递给中年男人。
“医生,这个钱足够你做手术了吧?不用找了。就是我这个妹妹担心流产流不干净,你做手术的时候仔细一点,免得折腾第二回。”
中年男人见钱眼开,完全不在意她们两姐妹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情仇。
谁给钱,他就听谁的,反正出了这个门,谁也不认识他。
“同志,你放心,我一定把她的子宫壁刮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残渣,嫩得跟处丨女一样。”
中年男人见钱眼开,满口答应。
江挽月离开阴暗小屋的时候,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目光所及之处,刚好看到中年男人架高江心柔的双腿,然后大大的分开。
同时,传来了江心柔的痛苦惨叫声。
“啊————江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