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我。”

    江挽月神色自若,再一次承认了。

    江心柔听她亲口承认,跟抓住了江挽月的小辫子一样,得意的笑了起来,转头对江越戎继续控诉。

    “爸,大伯,你们都听到了。刚才可是堂姐她自己承认的,她去过黑诊所,也是她报的公安。我一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去专门做流产的黑诊所干嘛?就是堂姐她怀孕了,要我陪她一起去。我好心陪她一起去,她却这么设计我!爸,这让我怎么活啊……”

    江心柔说着说着,又要哭起来了。

    气场威严的江越戎听了这番话,并没有训斥江挽月,反而诧异抬眸,惊讶的问道,“月月,你怀孕了?”

    江挽月摸摸小腹说,“二叔,我怀孕了,刚好三个月。”

    “这是好事啊,傅青山他知道吗——”从眼神里都看得出来江越戎对江挽月的疼爱,他关心的问着话。

    江心柔嫉妒的咬牙切齿,她受了这么大委屈没人庇护,江挽月只是怀孕了,就有这么多人关心。

    她不甘心!就是不甘心!

    难道就以为她不是江家的亲生女儿,就应该受到如此区别对待吗?

    “爸!”

    江心柔打断江越戎的注意力。

    江越戎抬手,拳头抵在唇边,低低的咳嗽了几声,威严问道,“月月,你有什么要解释的?”

    江挽月不让江越戎为难,转头看向叫嚣个不停的江心柔,冷声问了一个问题。

    “江心柔,你说是我找你去黑诊所,那我为什么要去那里?”

    “还能是为什么,当然是你不想要肚子的孩子,要把孩子打掉。”

    江挽月追问,“我又为什么要把孩子打掉。”

    “当然是你对爷爷安排的结婚对象不满意,你不喜欢傅青山,就不想要傅青山的孩子,要打掉孩子离婚!”江心柔滔滔不绝的说道,话语不带一丝停顿。

    她自以为是暴露了江挽月可耻的目的,一定能让江越戎讨厌江挽月,争回一口气。

    但是客厅的人,听了她的话后,都只是紧紧皱眉,担忧看着的江挽月,谁都不曾苛责一声。

    就连江挽月她自己,也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江挽月起身,面不改色的反驳道,“江心柔,你胡说八道!傅青山是爷爷给我安排的对象,我怎么可能对他不满意,难道你在质疑爷爷的决定?”

    “我……”

    提起在首都,位高权重、说一不二的爷爷,江心柔一句话都不敢说。

    江挽月又道,“我和傅青山已经领证结婚,他是军人,更是我的丈夫,我们共同孕育彼此的孩子,这是神圣又光荣的责任,我怎么可能不要肚子里孩子!”

    说起这些话,江挽月一点都不心虚,哪怕是当着一旁叶素心和江知远的面。

    毕竟那个不要孩子要离婚的是原主,又不是她。

    倒是把叶素心和江知远听得一愣一愣。

    江心柔更是听得目瞪口呆,几乎不敢相信她的耳朵,这样的话竟然是从江挽月嘴里说出来,她不是最讨厌文盲泥腿子,最讨厌傅青山的粗鲁,最讨厌被逼迫的婚姻?

    “倒是你——”江挽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江心柔,你还认识这个东西吗?”

    江心柔一看到那张纸,马上吓得浑身血液停止流动。

    完了,她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忘记了!

    她下意识动手要去抢,被江挽月提前一步闪开。

    江挽月把手里那张缺了公章的“军人因公牺牲通知书”递给了江越戎。

    “二叔,这一份通知书是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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