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突然,她们从口袋掏出耳塞塞住耳朵:“快戴上!”

    墨掉莫名其妙:一点声音没有,戴这干嘛?

    她们塞好耳塞,又迅速从柜中取出隔音罩套在头上,随即蜷缩在地铺上,身体剧烈抽搐,满脸汗水,如同犯了大烟瘾,痛苦万状。墨掉惊惶失措:“怎么了?你们这是怎么了?我可没碰你们……”他疑心是触电,但抽搐的时机不对!他起身环顾,连声询问,却听不见回应。他慌忙比划:“姥姥,奶奶,到底怎么了?”

    胖婆子奶奶挣扎着坐起,用手语比划:“你听不见?”

    “听见什么?”

    “楼上传来的声音。”

    “我听不见。”

    瘦婆子姥姥以为声音已过,小伙子才没塞耳孔和戴隔音罩,便摘下隔音罩。不料一口鲜血喷出,人直接昏死过去。幸亏胖婆子奶奶手脚麻利,赶紧给瘦婆子姥姥重新戴上隔音罩,又盖好被子。过了许久,瘦婆子姥姥才悠悠转醒。

    “你疯了?”胖婆子奶奶推了她一把,用手语斥道,“不要命了?”

    “我看他没戴……以为楼上消停了……”瘦婆子姥姥虚弱地比划。

    “他是傻子!疯子!没心没肺才没反应!你我血肉之躯,哪受得住!”胖婆子奶奶比划着,心有余悸。

    墨掉仗着有干奶奶和干妈撑腰,他胆气一壮,转身就往门口走:“我上去看看!”

    两婆子连滚带爬扑上来,一人抱住一条腿:“你去送死啊!”

    双腿如坠千斤,墨掉寸步难行,被两婆子拖回地铺,按坐在中间。

    “姥姥,奶奶,你们到底听见什么了?”

    瘦婆子姥姥比划:“楼上有人吟诗作对……那声音,内力深厚,能杀人!”

    胖婆子奶奶比划:“你姥姥刚才摘罩子,差点没命!”

    “为谁唱?唱的什么歌?”

    胖婆子奶奶比划:“不能告诉你。”

    “他们每晚都会吟诗作对?”

    瘦婆子姥姥比划:“是!”

    “别人唱歌悦己悦人,他们吟诗作对却要人命?”

    “我们守寡多年……听着难为情啊!”胖婆子奶奶比划着,表情复杂。

    “严重扰民,可以报警啊!”

    “没用!”

    “为什么?”

    “谁敢管?谁能管?没人敢靠近!”

    “就任他们为所欲为?”

    两婆子沉默片刻。胖婆子奶奶比划着,紧盯着墨掉:“你真听不见?”

    墨掉暗忖:非是听不见,而是干奶奶的神通屏蔽了那污秽之音。但这能说吗?说了谁信?他坦然比划:“听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打你进门,我们就觉你面相不凡,不仅能镇宅,还是个洁身自好的忠厚人。”瘦婆子姥姥比划道。

    墨掉厌烦奉承,只想探明楼上虚实。他比划:“我想上楼看看。”

    两婆子如获至宝般抱住他胳膊:“别去送死!只有这地下室才保你平安!”

    墨掉心念电转:农民功、阴阳眼、嗅觉大法、狗腿功尚未练成,此刻贸然上去,非但解决不了问题,反会前功尽弃。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比划着问:“能告诉我前因后果吗?”

    两婆子对视一眼,热泪盈眶。胖婆子奶奶激动地向瘦婆子姥姥比划:“他能留下了!他能留下了!我们有伴儿了!”

    歌声的威力、内力的穿透、致命的杀伤力……两婆子终究支撑不住,倒在地上抽搐,汗透衣裤,最后竟如药力发作般昏死过去,任人摇喊也不醒。墨掉移开她们的手,灌了杯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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