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她还很有经验地跟她们几个点评:“见的人多了,也就懂了,以后成家,千千万万找个好看的。”

    陈尚功啧啧两声:“妻夫两个若是有了孩子,多半像那个长的丑的,要是妻夫俩都丑,那就从娘爹那儿随便选几个五官凑在一起,别出心裁的丑!”

    公孙照:“……”

    其余几人:“……”

    陈尚功仔细端详着公孙照的面容,点点头,非常赞许地说:“公孙女史,你这副模样,就适合再找个同样好看的夫婿——有那个心力的话,你们可以多生几个孩子!”

    公孙照:“……”

    公孙照短暂无言,而后又问陈尚功:“高皇帝功臣,似乎并没有全到?”

    “是啊,”陈尚功不假思索:“毕竟不是节令,陛下只会选几个她中意的来。”

    公孙照了然道:“太宗功臣也是如此。”

    陈尚功应了声:“不错。”

    花岩听得心下微动。

    她是个蕙质兰心的女孩子,听明白了公孙照想问但是又不能问的心意。

    当下压低声音,好奇之中带着点忐忑:“我听说,赵庶人的长子高阳郡王也在天都,怎么没见到他?”

    公孙照垂着眼睫,似乎没有听到这句话。

    陈尚功这个靠血脉裙带上位的关系户显然没有会意到这其中的幽微。

    花岩问,她就大大方方地说了:“因为陛下不喜欢他嘛!”

    陈尚功道:“除非大的节令,或者是所有皇嗣、皇孙都得到的场合,否则高阳郡王一般是不会进宫的。”

    花岩恍然大悟:“哦哦哦,我说呢!”

    羊孝升与云宽对她这一问的缘由心知肚明,见她问毕,正准备默契地岔开话题,忽然心有所感,齐齐扭头看向进门方向。

    一对男女携手,入得门来。

    像是一缕月光,亦或者是姮娥臂间的披帛,被夜风吹拂着,从她们面前飘过。

    公孙照,明月,陈尚功,乃至于羊孝升、花岩、云宽六人,不约而同地失神了几个瞬间。

    再回过神来,羊孝升由衷地叹了一声:“世间竟有如此美貌绝伦之人!”

    陈尚功捧着脸,笑眯眯地告诉她们:“那是朱少国公和她的夫婿。”

    羊孝升两眼放光:“我要是长朱少国公那样,每数三个数的时间我就要大笑一声!”

    云宽觑了她一眼:“没那么短吧?”

    几人全都笑了。

    不多时,陈尚功悄悄地叫她们看:“韦相公来了!”

    因是宫宴,并非朝堂,韦俊含着的是常服。

    月光斜照,在地上投下一道挺拔修长的影子。

    他肤色冷白,丰神俊朗,微微上挑的眼眸里含几分笑,宛若月宫精魄。

    大抵是有所察觉,他似有似无地朝她们看了一眼。

    陈尚功心满意足地捂住了心口。

    其余几人反倒没有先前见到朱少国公妇夫那么明显的反应。

    不是因为韦相公的仪容不够出众,而是因为他的身份有所不同。

    她们同陈尚功并不算十分相熟,若是这时候说了什么,日后传到外朝去,叫人知道几个新晋女官评说相公如何如何,未免显得轻佻,也失了恭敬。

    只有羊孝升稍显忧郁地摇了摇头:“唉!”

    云宽问她:“你怎么啦?”

    从八品的羊孝升望着正三品的韦相公,十分忧伤:“我今年也二十七岁!”

    云宽:“……”

    其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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