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很熟吗?”

    公孙照避而不答,笑着把话题踢回去:“怎么会这么问?”

    对方道:“隐隐约约的,听了些风言风语……”

    公孙照遂道:“既然是风言风语,又有什么必要当真呢。”

    结果到了晚上,明月见到她之后,脸上的神色就有些古怪:“那话不是你说的吧?”

    公孙照不明所以:“什么话?”

    明月说:“就是人家问你,你跟韦相公的关系那句话呀!”

    公孙照心想:我之前说的,难道还有漏洞?

    仔细想了想,似乎并没有。

    只是明月脸上的这个表情……

    她心下生出一股不祥之感来,顿了顿,狐疑着问:“外边传了什么话吗?”

    明月用力地点点头,说:“都说有人来问你,你说跟他玩玩而已,没必要当真。”

    公孙照:“……”

    公孙照眼前一黑。

    ……

    人在吃瓜的时候,往往很容易获得快乐。

    又因为快乐,再将瓜分享给其余人。

    等第二日公孙照再去上值,天子要发书政事堂的时候,一群人就开始起哄:“还是叫公孙女史去吧?”

    公孙照实在不愿意在风口浪尖上过去,推辞不肯。

    惹得近侍女官们笑个不停。

    天子在隔壁听见了,还纳闷儿呢:“在笑什么呢?这么高兴。”

    再听了听,又问:“怎么阿照没笑?”

    公孙照:“……”

    公孙照实在是笑不出来。

    花岩心思细腻,行事谨慎,虽然有所听闻,但是也不会过问。

    云宽也是如此。

    羊孝升性情爽利,没忍住悄悄地问(八)她(卦):“您跟韦相公是真的吗,女史?”

    公孙照眼看着花岩跟云宽脸上表情纹丝不变,但是却不约而同地往自己这边儿伸了伸耳朵。

    她一时又好气又好笑:“想想就知道不可能了,我进京才几天?”

    花岩与云宽心想:也是!

    但是羊孝升有自己的见解:“说不定是露水情缘!”

    她还很大方地用自己举例子:“就像我一样!”

    又跟听得微红着脸的花岩传授经验:“能玩就赶紧玩,近水楼台先得月,宫里的禁卫和金吾卫,身材一个比一个浩特!”

    花岩:“……”

    公孙照:“……”

    公孙照百般无奈:“也不是露水情缘,别瞎说。”

    也是因为这事儿,唯恐再遇上韦俊含,传出点什么来,上值时候,她都尽量不出含章殿的门。

    如是避了两日,因公务的缘故,到底还是得去政事堂见他。

    公孙照倒也沉得住气,先把天子交待的差事讲了。

    韦俊含也是神色如常,与先前并无分别。

    只是公孙照心里边忖度着,临走之前,到底还是轻轻解释了一句:“相公,外边传的那些话,并不是我说的。”

    韦俊含坐在书案前,以手支颐,抬眼看了她一看,忽的笑了:“我知道。”

    公孙照这两日叫人笑得多了,看他发笑,心里边不由得有些忐忑。

    疑心他是在玩笑,并没当真。

    是以她就再说了一句:“真的不是我说的。”

    韦俊含脸上的笑意眼见着变深了。

    他也又说了一遍:“我知道。”

    没等公孙照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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