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丽雅手疾眼快,攥住她的手腕,

    调动身体里的暖流,

    将力量灌注在手上,轻轻一捏……

    苟德凤疼得松掉了水舀子,鬼哭狼嚎。。。

    啊!……爸…!爸!

    妈,管管你闺女。

    赵树芬和苟三利在生产队累了一天,恨不得马上睡死过去。

    这俩丫头不知折腾什么,一会儿吵嘴,一会儿摔门。

    气得他俩探出脑袋臭骂,

    “大晚上不睡觉,你俩作什么妖?!赶紧滚进去睡觉!”

    白丽雅松开了手,苟德凤一拧身子进了屋。

    白丽珍已经睡熟了。

    小丫头睡眠真好,这么吵闹,她还能睡得这样香。

    白丽雅把妹妹的被子理了理,自己躺在炕中间。

    炕头真热,怕是炕席都烧糊了,

    苟德凤睡着睡着,不由自主往炕中间挪。

    她一蹭过来,白丽雅就凝聚力量在脚上,一脚把她踹回去;

    苟德凤睡得迷迷糊糊,激灵一下,就被踹醒了。

    她再睡过去。

    就再被白丽雅踢回去。

    说也说不听,打又打不过,

    折腾了这么久,眼看月上中天,

    苟德凤困得难受,气得舞了嚎疯,卷起铺盖,回苟家老房子了。

    【惩戒值+1】

    早上醒来,天光已然大亮。

    折腾这一宿,赵树芬和苟三利都睡得不怎么样。

    两人穿戴整齐,打算吃了饭就下地干活儿。

    可这堂屋还是清锅冷灶的,根本没人起来做饭!

    赵树芬勃然大怒,这些丫头片子,都反了天了!

    唰地拽开西屋的门。

    白丽雅已经醒了,正给妹妹编辫子。

    炕头是空的,有锅底那么大的炕席,从浅土黄变成了深棕色。

    赵树芬眉头紧锁,

    “你们这些死丫头,真能作祸!

    我就是削你们削得太轻了,

    这要是在你姥爷跟前,驴脑袋都打出狗脑袋了!”

    白丽雅没搭理这茬,示意妹妹别动,继续给她梳头。

    “她呢?”

    赵树芬怒道。

    “谁呀?”

    白丽雅明知故问。

    “你姐!”

    赵树芬不耐烦了。

    “我没姐,我就是姐!”

    白丽雅回怼。

    “几点了,还不做饭,等着老娘做好喂你呀?”

    “不是你安排的吗?今天是苟德凤做饭。”

    “那你就不能替她做一回吗?”

    “不经过你们同意就擅自做饭,你们不会骂我不听话吗?”

    “我同意你做饭,做吧!”

    “我不同意。

    今天是苟德凤做饭,明天才轮到我。

    你定的规矩,这么随便就改了,还指望我们以后守你的规矩?”

    母女俩你一言我一语吵起来,白丽雅轻轻松松就把赵树芬气得跳脚。

    赵树芬刚想发作,院子里传来一连串脚步声,有人来了。

    迎出去一看,

    呦,是爹!

    后面还跟着娘家人。

    大哥赵守金推着辆平板车,车上躺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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