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结婚应该依法领证登记。

    你们虽然打了结婚申请,但不领证,就是非法同居关系,属于无效婚姻。”

    赵树芬和苟三利吃惊地抬起头,又迅速把头压得更低了,

    张建设接着问,

    “你们结婚以后,共同抚养四名子女。

    其中包括白志坚烈士的两个女儿,白丽雅和白丽珍,对吗?”

    “对。”

    “四名子女中,三名已经年满十六岁,可以去生产队参加劳动。

    一名子女十二岁,在读小学五年级,请问这名子女还在念书吗?”

    “不……不不不不念了。”

    “为什么不念书了?”

    两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谁也不愿回答。

    苟三利推了一把赵树芬,赵树芬踉跄了几步,被推到前面。

    面对这么多双眼睛,赵树芬结结巴巴,

    “那……那,是,是因为缺钱。”

    张建设说,

    “你是烈士家属。国家已经拨给你抚恤金了。

    孩子十八岁以前,每月还有补贴,为啥还缺三五块的学费?”

    见赵树芬不说话,张建设调整了语气,温和地说,

    “赵树芬同志,如果有什么困难,你尽管提出来。

    烈士家属是公社的重点保护对象,我们会帮你的!”

    赵树芬额头沁出了汗珠,手指绞得发白,

    她瞅瞅苟三利。

    苟三利往后退了几步,生怕挨着她。

    眼前是公社的干部,这么多乡亲围着她,这事儿扯不了一点谎。

    她干脆竹筒倒豆子,全都招认了:

    “那…那些钱,都要给儿子结婚用,娶儿媳妇得花四五百。

    我娘家哥哥也要借彩礼钱……新闺女二十岁了,想托人送点礼,给她在公社找个工作。”

    “哗——!”

    人群瞬间炸锅!

    虽然早有猜测,但亲耳听到这女人把烈士的卖命钱如此糟蹋,

    还是公共厕所扔手雷——激起民粪(愤)。

    张建设脸色不太好看,他严肃地说。

    “赵树芬同志,我提醒你,白丽珍只有十二岁,她有接受教育的权利。

    这么小就辍学,你让白志坚烈士在九泉之下怎么能安息?”

    顿了顿,张建设扫视着现场的村民,

    “托人送礼是以权谋私,损坏华国利益,伤害乡亲们对我们的信任。

    公社如果招工,一定会公开考试,公平选拔。

    你们这种行为是触犯法律的,知道吗?

    如果有人胆敢搞歪门邪道,一律严惩不怠!”

    赵树芬和苟三利一句话也不敢说,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苟长富心里凉了半截,眼神怨毒地盯着白丽雅,

    心道:

    这下全毁了,不仅之前的谋算落了空,凤儿的工作怕是也黄了。

    咋办呢?

    真人那边催着要钱,拿啥补这个窟窿?

    白家大丫头真是个害人精,瞅这意思,一定是她去公社搅合的。

    找个机会,一定狠狠收拾这个死丫头。

    邹国英把本夹子递给张建设。

    张建设看了看,高声宣读,

    “乡亲们,同志们,

    就群众反应的苟三利同志和赵树芬同志婚姻不合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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