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使用超能力格外消耗能量,越用肚子越空。

    终于搬运完苟张氏的腰包,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这时,她留意到场内陷入了安静。

    面对生产队队长的推选,大家都很谨慎。

    白丽雅心道,

    这么多年,苟家窝棚一直在苟长富的手里握着。

    要是能多个人分他的权,他就不能欺上瞒下,为非作歹。

    与其再从别的地方选派个不知根底的人,还不如从村里选一个熟悉的。

    可苟家窝棚的乡亲们穷怕了,怕影响自家挣工分,也畏惧当官那些琐碎,不敢出头。

    想到这里,她举了手,

    “张同志,王同志,生产队队长是管咱的人,还是为咱办事的人?”

    张建设笑了笑,和蔼地说,

    “当然是为乡亲们办事的人。咱国家的干部,都是为老百姓服务的。

    生产队队长就是领着大家干活的。

    村里谁的农活干得好,谁想带着大家把粮食生产搞上去,谁就可以报名。”

    他们这一来一回的问答,倒是让乡亲们卸下了心头的包袱。

    静默的人群泛起小小的骚动,大家议论着、交换着意见。

    最后,几个人拉拽着一个中年汉子,推推搡搡,把他推到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