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让他去该去的地方。”她顿了顿,补充道,“派人盯着寒江门和节度使的人,别让他们坏了大事。”

    雨幕中,她的身影如同水墨画里的留白,清冷而神秘。而东边的河道上,一艘乌篷船正静静地泊在柳树下,船头立着个穿蓑衣的汉子,手里拿着盏马灯,灯光在雨里忽明忽暗。

    沈砚之的脚步越来越近,他能闻到河水的腥气了。可他没注意到,自己握着刀的手指,已经隐隐泛出了青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