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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青山说了有一句,沿着稻田,走到山脚下,仔细寻找什么。

    “他在找什么?”

    “不知道!”

    “管他呢!”

    贺洁黑着脸看着李青山,心里非常不舒服,哪怕受伤的人是她所谓的闺蜜。

    就在那些知青疑惑的时候,李青山去而复返,嘴里还嚼着什么东西。

    “忍着点,可能有点疼。”

    李青山对苏暮鱼说了一句,然后把嘴里嚼碎的草药吐出来,小心翼翼地敷在她的伤口上。

    “咦!好恶心呀!”

    贺洁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皱起眉头,嫌恶地后退了一步,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

    李青山完全没理会她的嘲讽,伸手抓住自己的衣角,猛地一扯,“兹啦”一声,一块干净的粗布被撕了下来。

    他用这块布仔细地给苏暮鱼包扎好伤口,动作轻柔却不失稳妥。

    “这是蛇莓草和蒲公英,能解毒消肿,今天先别沾水,明天如果伤口不肿、不疼了,就说明没事了;要是还不舒服,必须立刻去卫生院。”

    李青山站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草药汁,语气温和地对苏暮鱼解释

    前世他常年跑山打猎,跟着老猎人学过不少急救知识,这些常见的解毒草药和处理方法,他早就烂熟于心。

    虽然没见到那条蛇,但从血液的颜色和伤口反应来看,应该是条毒性不强的草蛇,问题不大。

    “谢...谢谢!”

    苏暮鱼抬起头,眼里含着泪光,声音带着哽咽。

    这已经是李青山第二次救她了。

    昨天的食物让她熬过了饥饿,今天又不顾危险救了她的命。

    都说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可她的身份...他的家人会同意吗?苏暮鱼心里又暖又乱,陷入了深深的纠结。

    “不用客气,今天你是没办法上工了,我送你回去吧。”

    李青山伸手想要把苏暮鱼扶起来。

    “没事,这会儿已经不疼了。”

    苏暮鱼连忙摆手,躲开了他的手,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周围还有那么多人看着,苏暮鱼没让李青山扶,自己慢慢站起来。

    “不疼不代表没事,如果你体内还有毒素,继续干活会加快毒素扩散,到时候就算去县卫生院也没人能救你。”

    李青山严肃的说道。

    “可是我还要挣工分呀。”

    苏暮鱼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和无奈。

    没有工分,就没有口粮,没有口粮,就要饿肚子,苏暮鱼已经很久没吃饱饭了。

    “工分重要还是命重要?”

    李青山皱着眉头说道。

    “我...”

    苏暮鱼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对她而言,工分和命一样重要,都是活下去的依靠。

    “不想回去便坐那歇着吧,今天的任务我帮你干了。”

    李青山说了一句,拿起镰刀帮着苏暮鱼割稻子。

    “不用,我自己能行。”

    苏暮鱼瘸着腿想要帮忙,结果还没走两步呢,就跌倒在地。

    “行了,别给我添乱了!”

    李青山把她的镰刀收起来,霸气地说了一句,然后继续干活。

    “啧啧,有人帮忙干活就是好呀!贺洁,你有没有后悔呀?”

    旁边的一位女知青看到李青山帮苏暮鱼干活,阴阳怪气地说道。

    “我后悔?我才不后悔呢!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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