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煜也觉得不正常。

    尤其是容祈年揍他的时候,那拳头砸在他身上生疼生疼的。

    “我问过医生,他们说躺了两年半的植物人至少需要一两个月的恢复期,严重的还需要重新复健。”

    “这么一说,我小叔完全是个异类,他不需要恢复,也不需要复健。”

    “所以我怀疑我小叔能醒来,完全是因为夏枝枝,若能让他们分崩离析,说不定我小叔立马完蛋。”

    谢煜看着他,神情有点怜悯。

    “阿临,你是不是因为你小叔突然醒来压力太大,魔怔了?”

    容鹤临神情冷肃,“我没有,我怀疑夏枝枝身上有种神秘的力量,能改变我小叔必死的结局。”

    “不管真相是不是如我猜测那般,我们先试试总没错。”

    谢煜:“……”

    谢煜现在的心情有点微妙。

    就像他在新闻上看到的商战,是爬窗去偷人家公司的印章,或是用开水浇死有竞争关系的公司的发财树。

    真是离了个大谱。

    “好,我会派人去调查夏枝枝的亲生父母。”

    要是这对亲生父母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们可以借他们的手,拆散夏枝枝和容祈年。

    -

    夏枝枝一早上都在打喷嚏,也不知道是不是着凉了。

    会议室里。

    大家正在讨论这次参加国际珠宝大赛的事宜。

    容祈年听见她第五次打喷嚏,终究是没忍住,脱了身上的西装,披在她肩膀上。

    一时之间。

    整个会议室都安静如鸡,愣愣地看着两人。

    众所周知。

    夏枝枝结婚了,老公不是年总。

    那年总脱下衣服披在她肩上,这合适吗?

    容祈年轻咳一声,“继续。”

    夏枝枝被所有人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恨不得捶容祈年一顿。

    她知道年总皮下就是她老公,但公司里的同事不知道啊。

    他们会在背后怎么议论她?

    会议结束,夏枝枝的设计稿将与两位设计师的设计稿一同递交给大赛举办方。

    大家陆续离开会议室,小声议论起来。

    “年总对夏秘书是真宠啊,他该不会是想撬墙角吧?”

    “你们谁见过夏秘书的老公,他跟年总有一战之力吗?”

    走在最后面的周厌生无可恋地想,何止一战之力,他俩可以一战到天明。

    会议室的门一关,夏枝枝就扑过去捶容祈年。

    “你干嘛你干嘛,说,你是不是想取代我老公上位?”

    容祈年一边躲她的拳头,一边伸手握住她的腰。

    怕她摔了。

    他闷笑出声,面具下一双眼睛笑弯了起来。

    “那你看我有机会吗?”

    夏枝枝双手叉腰,佯怒,“不行,你好好当你的外室,别想着上位,我老公永远是正宫。”

    容祈年勾了勾唇,“你这么爱他?”

    夏枝枝才不想掉进他的语言陷阱里,让他暗爽。

    “为人妻子的自我修养罢了。”

    容祈年恨得直磨牙,他捏着她的下巴,眸色变深。

    “夏秘书,我好像还没有亲过你。”

    夏枝枝神色一变,就要从他怀里爬起来,却被他按着后腰趴了回去。

    她警告:“约法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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