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眼都是讥讽。
对谢煜这种狗仗人势,却又极为审时度势的人渣极为厌恶。
原剧情中,他一步一步摧毁她的人生,碾灭她的意志,最后将她圈禁在他身边,成为他的玩物。
他给她婚姻,给她承诺,却不过是让她心甘情愿为他一次又一次怀孕流产,用胎衣入药给谢晚音治病。
好笑的是,原剧情中,谢晚音根本没病。
每次端去的药,她都拿去喂了狗,她不过是想折磨她看她痛苦。
谢煜满目阴沉,五指如爪扣在她脖颈上,“你敢羞辱我?”
夏枝枝顿时感到呼吸困难,后背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不过是长得有几分像她,还敢在我面前摆起谱来,信不信我把你扒光睡烂了,也没有人为你出头?”
夏枝枝是信的。
她现在不过是仗着自己攀上了容祈年,但她一日没跟容祈年领证,容家就不会为了她跟谢家翻脸。
她的筹码还是不够。
但是。
她现在都有容家做倚仗了,凭什么还要被这狗东西羞辱?
夏枝枝抬脚就往谢煜的下盘狠狠踹去,幸好他躲得够快,要不然准让夏枝枝这一脚踢得断子绝孙。
他双手捂住裆部,恶狠狠地瞪着夏枝枝,“你够狠的啊!”
夏枝枝神情冷冽,“谢少,你若是管不好你那三两肉,不如剁了喂狗。”
谢煜不仅没怕,一双桃花眼中还闪烁着兴奋的精光,“好好好,够烈够辣,小爷就喜欢你这么够劲的女人。”
这些年,他也玩过不少女人,哪个最开始不是装得贞洁烈女似的给自己抬身价。
等被他睡了,哪个又不是心甘情愿沉沦在他的男性雄风下?
夏枝枝也不会是个例外。
不过就是难搞了一点。
夏枝枝眯起眼睛,他果然连装都不装了,现在是打算彻底暴露本性了吧?
“阿煜,夏小姐?”
不远处的长廊上,传来容鹤临疑惑的声音。
夏枝枝扭头,便瞧见容鹤临一身西装笔挺,朝他们走过来。
她勾唇一笑,也没刻意掩饰自己的声音,“刚才你说我长得像她,那个她是谢晚音吧?”
谢煜瞥见容鹤临越走越近,目光微凛,像阴毒的蛇一样盯着夏枝枝。
“夏枝枝,你给我闭嘴!”
“我还知道你历任情人,都跟谢晚音长得有三分相似,你说,如果你好兄弟知道你一直在觊觎他的女朋友,你们这对异父异母的好兄弟会不会阋墙?”
谢煜死死瞪着夏枝枝,“你胡说八道什么?”
夏枝枝笑得端庄优雅,“谢少,你暗恋谢晚音的事,需要我帮你在京市的上流圈好好传唱一番吗?”
谢煜,他也不是没有弱点。
“你!”
夏枝枝看着他举起来的手,瞅准机会往容鹤临身后一躲。
“哎呀,大侄子,你看你朋友,他要对长辈动手。”
一句话,同时恶心了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