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里响起容祈年的心声。

    【醒了?】

    夏枝枝尴尬得要命,微微撑起上半身,朝身旁看去。

    男人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

    夏枝枝“嗯”了一声。

    太丢脸了!

    她昨晚怎么就失去理智了?

    容祈年不用睁眼,都听出她语气中的心虚。

    【你去告诉我妈,让她不要再给你吃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要拿来给我吃。】

    夏枝枝惊讶:“昨晚你也喝了牛鞭汤?”

    【把我的话带给她,我一个植物人,就不要想传宗接代的事了。】

    夏枝枝瞬间清醒过来。

    她能留在容家,容母看中的就是她能给容祈年生孩子。

    她要把原话带给容母,容母肯定会难过的。

    她说:“你这么能,要不你自己跟她说?”

    夏枝枝很是幽怨。

    容祈年明明也喝了牛鞭汤,肯定也有灭火的需要。

    可他却冷眼旁观,任她被欲望折磨。

    哼!

    容祈年:【……】

    身旁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夏枝枝气呼呼地下了床。

    容祈年悄无声息地睁开眼睛,看见她推开门走进浴室。

    砰一声。

    浴室的门在他眼前关上。

    他一阵无言。

    洗完澡出来,夏枝枝已经冷静下来,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

    的确。

    站在容祈年的角度,他没有义务帮她纡解欲望。

    尤其是在她用心不纯接近他之后,他应该很烦她。

    偏偏他是植物人,除了冷言冷语,也确实赶不走她。

    她咬咬牙。

    强扭的瓜不甜,但解渴。

    她倒要看看,他能拒绝她一次、两次,还能不能拒绝她三次、四次。

    总之。

    她有的是力气和手段,让他心甘情愿臣服于她。

    夏枝枝下楼。

    客厅里坐着容母,不见容父和容鹤临的身影,她轻轻吁了口气。

    容母朝她招了招手,“枝枝,过来坐。”

    夏枝枝走过去,在容母身边坐下,容母打量她的神色。

    她悄声问道:“昨晚怎么样?年年现在是植物人,你要辛苦些。”

    夏枝枝意识到容母在说什么虎狼之词,脸颊瞬间红透了。

    “妈妈,我们没有。”

    容母却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拍了拍她的手背,“我懂,害羞嘛。”

    夏枝枝:“……”

    罢了,再解释下去,只会越描越黑。

    唉!

    终究是她承担了所有。

    “妈妈,小叔在床上躺了两年半,这种事不能过于频繁,对他身体不好。”

    容母说:“医生说他状态不错,要不是一直昏迷不醒,他跟正常男人也没什么区别。”

    夏枝枝当然知道容祈年有多正常,他昨晚也不是全无反应。

    只是他内心不愿,她不想用强的罢了。

    “那还是要考虑他的身体能不能承受,要不这样,一周一次?”夏枝枝跟容母商量时,还是忍不住害臊。

    容母毕竟是长辈。

    “好,那就一周一次,”容母还挺开心,“枝枝,一会儿民政局的工作人员会登门给你和祈年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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