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同学帮我请假了。”夏枝枝亲亲热热地挽着容母。

    “我们来看看祈年,他才刚醒,也不在医院多住两天。”容母埋怨了一句。

    夏枝枝笑道:“他可能是不喜欢医院的味道,我也不喜欢。”

    容父听两人寒暄,在旁边轻咳两声,“你要去上课,我们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

    这话说得十分客气,又像是在下逐客令。

    夏枝枝愣了愣。

    她从小生活在夏家,寄人篱下,对别人的态度转变相当敏感。

    容父对她的态度的确变了。

    她慢慢松开容母的手,快要完全松开时,被容母一把握住。

    “我还没去过你学校,你带我去看看?”

    夏枝枝扬起脸,看见容母对她笑得依然亲切和善。

    她眸光晃动了一下,重新挽住她,“您不去看看小叔,跟小叔说说话?”

    “我都看了两年多了,看腻了,走吧,我让司机送我们过去。”

    容母轻轻拍了拍夏枝枝的手背,携着她的手走向电梯。

    容父拧了拧眉,倒也没说什么,被管家迎进家门。

    林叔:“董事长,您请坐,我去叫三爷。”

    容父打量了一下客厅,挑了个单人沙发坐下。

    林叔则去主卧室叫容祈年。

    “三爷,董事长和夫人来看你了。”

    容祈年刚换好衣服出来,他拧了拧眉。

    “不是说他在外地巡查分公司吗?”容祈年对容父的动向了如指掌。

    林叔笑道:“也许是听说你醒了,着急赶回来了。”

    容祈年淡淡颔首,阔步走出主卧室,穿过长廊,来到客厅,在容父对面大马金刀地坐下。

    “老爷子,好久不见!”

    容父定定地看着他,过去两年半,他每次看到他,他都是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

    如今看到他醒过来,容父眼中激动地蓄了泪。

    “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容祈年看着面前已经年过六旬的老人,终究是不忍心。

    “我昏迷的这段时间,让您和妈操心了。”

    “你知道就好,醒过来就赶紧把容氏集团这个大摊子接过去,这两年半可要累死你老子我了。”

    容父不贪恋权势。

    他已经六十多岁了,干了几十年,早就想退休了。

    容祈年眸光闪了闪,“您觉得辛苦,怎么没把容氏集团交给鹤临打理?”

    “他啊?”容父的声音顿了顿,“他跟你差远了。”

    容鹤临急功冒进,刚坐上容氏集团总裁的位置,就办砸了好几个项目,导致容氏集团一度亏损。

    容父将他放在眼皮子底下带了半年,才算有所长进。

    这两年做事才稳妥了些。

    但……

    人就是这样,没有更好的选择,这个平庸的也能将就。

    有了更好的选择,谁还愿意将就?

    容祈年垂下眸,“您不能指望人人都像我一样强。”

    容父笑骂一句,“臭不要脸的,你强你就把公司接过去。”

    容祈年摇了摇头,“我才刚醒,您这样做会不会操之过急了?”

    现在就把这个摊子扔给他,万一把他的好侄子逼急了,再给他安排一场车祸怎么办?

    他倒不是怕他。

    只是汽车那么大的凶器,他总归防不胜防。

    “公司的事你觉得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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