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机,站在床边想事情,她想得太入神,没察觉身后的门被人推开。

    容祈年走进来,看见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入定的老僧。

    “想什么,这么入神?”

    “啊!”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夏枝枝惊呼一声,她猛地转身,却整个人扑进了男人怀里。

    容祈年下意识伸手扶住她的腰,以免她摔倒。

    夏枝枝这么一撞,几乎整张脸都埋在男人的胸肌上。

    男人的胸肌没有那么硬,反而撞上去的时候有些软弹。

    夏枝枝撞懵了,迟了两秒才慌乱地抬起脑袋,连连后退了两步。

    她脸颊涨得通红,看见男人胸前的衬衣被她的湿发打湿成了透明,隐约现出胸肌的轮廓。

    卧槽!

    尴尬死了!

    夏枝枝都不敢看男人的眼睛,“我、我去吹头发。”

    说完,她慌慌张张地越过他,跑进衣帽间。

    容祈年站在原地,垂眸看着胸前湿淋淋的一团。

    刚才夏枝枝那一撞,哪里是撞在他胸肌上,分明是撞进了他心坎里。

    他似乎……有点放不下她了。

    -

    “痛痛痛,你手轻点。”

    医院VIP病房里,传来谢煜的痛呼声。

    谢煜两颗牙都被容祈年打松了,嘴角破裂。

    这会儿护士正在给他处理伤口,容鹤临坐在旁边看笑话。

    “堂堂谢公子,谁敢在你头上动土?”

    谢公子有苦难言。

    他喜欢谢晚音的事情一直瞒着容鹤临,他哪敢告诉他,他是去抢夏枝枝的时候,被容祈年打的。

    “遇到飞车党抢钱包。”

    容鹤临嘲笑了几句,等护士给谢煜处理好伤口,他才言归正传。

    “自从我小叔醒过来,董事会天天有人提要让他回公司掌权。”

    谢煜:“当初我就说过,既然下手了就要狠,绝不给敌人反扑的机会,你偏偏心慈手软,留他一命,现在知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了吧。”

    容鹤临垂眸,“当年我只想夺权,没想取他性命。”

    容祈年之于他,亦父亦师亦友,他们之间没有深仇大恨,他下不了狠手。

    谢煜眼中闪过一抹阴戾,像条冰冷的毒蛇。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容氏集团是我的,谁敢伸手来抢,我就砍谁。”

    谢煜唇角勾起一抹讥诮,“当年你有这个决心,何至于现在这么被动?”

    容鹤临不想跟他争吵,“你的伤也处理好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又过了几日。

    学校后门,谢晚音出来拿快递,快递员没看见,却被两个小混混缠上了。

    “小妞,长得挺正点啊,陪哥哥玩玩呗。”

    谢晚音眼看形势不对,赶紧转身就往学校里跑。

    哪知小混混反应更快,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按在墙上。

    她刚要大声喊救命,小混混拿出一把雪亮的匕首贴着她的脸,冰冷的刀锋沁得她脸颊生疼。

    “你敢喊人,我就毁了你这张花容月貌的脸。”

    谢晚音在小混混脸上看到了凶狠,吓得不敢吱声,生怕被毁了容。

    就在这时,一道清亮的嗓音响起。

    “你们在干什么,放开她,我已经打电话叫保安室的人过来了。”

    两个小混混听说保安要来,吓得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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