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倒映着一个小小的她。

    他一开始是看着她的眼睛,然后不自觉的,又看向她挺翘的鼻梁。

    最后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的唇,很红很润,像饱满的樱桃。

    诱惑着人去轻轻咬一口,看是不是会淌出香甜的汁水来。

    容祈年看得心头躁意顿生,他喉结滚了滚。

    不知道是不是气氛越来越古怪暧昧,夏枝枝的目光也不受控制地落在容祈年的唇上。

    他俩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只是没有接过吻。

    她觉得接吻是情侣之间才会做的事,当时即便难受,也不敢碰他的唇。

    受气氛影响,夏枝枝想亲他的嘴,想咬咬看,他的嘴是不是跟果冻一样软弹。

    等她反应过来时,她的嘴却贴在了男人突起的喉结上。

    容祈年喉结滑动得厉害,是在吞咽口水。

    他脑子里似乎有烟花砰一声炸开,然后感觉自己的喉结被咬了一下。

    嗡一声。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的某个地方几乎立即给了他反应。

    红姨晚上做饭时菜放得咸了,出来去厨房倒水喝。

    经过客厅,看见容祈年和夏枝枝靠得极近,似乎在接吻。

    她一个没忍住,捂住眼睛喊了一声“妈哟”。

    就是这一声,打破了客厅那股浓烈的多巴胺氛围。

    夏枝枝嗖地一声撤回了一个喉结吻,眼睛都不敢看容祈年。

    她歪歪倒倒地站起来,“我、我去睡了,小叔,晚安!”

    说完,她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上,光着脚一溜烟跑向客房。

    生怕晚一步,就会被容祈年揍成猪头。

    她也太大胆了!

    容祈年伸出手,不知道是要挽留她,还是要抓住她打一顿屁股。

    脖颈痒痒的,皮肤红了一片。

    心底也被勾得痒痒的。

    果然。

    躺了两年半,他定力也不行了。

    红姨跟个鹌鹑似的缩在墙边,捂住眼睛的指缝撑开来偷瞄。

    见客厅里只剩下容祈年一个人,她有点尴尬。

    “三爷,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谁能想到这大半夜的,小夫妻俩会在客厅培养感情。

    她要有先知,今天就是渴死也不出来找水喝。

    容祈年垂下手,在腿上紧握成拳,是一个克制的动作。

    他干咳一声,“没事,我也回房了。”

    他起身时,看见遗落在沙发旁的粉色拖鞋。

    动作顿了顿,似乎挣扎了片刻,他弯腰拎起拖鞋走了。

    红姨看他往主卧室那边去,她赶紧去厨房倒水喝。

    容祈年来到客房门口,举起手想要敲门。

    又想起刚才她慌慌张张跑掉的模样,他勾了勾唇。

    俯身将拖鞋整齐摆放在门口,他转身回了主卧室。

    客房里。

    夏枝枝扯过被子蒙在头上,脸颊就像熨斗似的,呼呼冒着热气。

    嘴唇更是烫得惊人。

    她刚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居然敢亲太岁的喉结。

    而且她好像还咬他了,还伸了舌头……

    救命!

    来道雷让她飞升吧!

    她明天要怎么面对容祈年,他会不会一生气将她赶出去?

    她伸手轻拍了一下她的嘴。

    这造孽的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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