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是他从小看着长大,放在掌心呵护的妹妹。

    他不能让她知道,他对她有那样龌龊的心思和占有欲。

    谢煜嗓音沙哑,“晚音,你先下去,我稍后就来。”

    说完,他还侧了侧身,不让谢晚音察觉他有了可耻的反应。

    谢晚音像是什么也不知道,笑容甜甜的,像飞出笼的雀鸟一样,欢快地离开了贵宾休息室。

    听见关门声,谢煜长长地松了口气,目光落在刚刚谢晚音坐过的单人沙发上。

    他眸色幽深,好半晌,修长的手指挑开皮带扣,缓缓扯下拉链……

    贵宾室的门并没有关严实,谢晚音就站在门口,听见里面传来男人的粗喘声,她唇角微微上翘。

    她一直都知道谢煜对她的心思,知道他爱她。

    可她不打算挑破他的心思。

    谢家不是她的栖身之所,她要嫁进容家,成为容家的当家主母。

    只有这样,她才能真正摆脱自己曾是孤女的身份。

    至于谢煜……

    她玩他就像玩条狗一样简单。

    她只要稍微亲近他一点,他就会像狗一样发情。

    再一次验证了自己的魅力,谢晚音自信心爆棚,踩着高跟鞋下楼。

    今天,她还给夏枝枝准备了一个礼物。

    楼下宴会厅宾客络绎不绝,谢夫人看见谢晚音下楼来,笑着招手让她过去。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下来,你哥哥呢?”

    “哥哥临时有事,要晚点下来,妈妈,您今天好美啊,您脖子上这套珠宝都被您的美衬得黯然失色了。”

    谢夫人被她哄得开怀,佯装嗔怪道:“就你嘴甜会说话。”

    “那也是因为您美而不自知呀。”谢晚音真诚道。

    母女俩正聊得开心,宴会厅入口忽然一阵骚动。

    谢晚音抬眼望去,就看见一对璧人走了进来。

    男人身影高大挺拔,穿着质地精良的西装,身上散发着清贵疏离的气息。

    他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而挽着他胳膊,与他并肩而行的那个女人,并未被他的气场所碾压。

    她同样耀眼夺目。

    黑色抹胸及膝裙,上面点缀着黑钻,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裙摆处垂下黑银色的轻纱,优雅中又自带几分俏皮。

    最惹眼的还是她精致的五官,娇俏又明媚。

    谢晚音一眼就认出了男人是容祈年,容鹤临那个植物人小叔。

    三年前,她看上的男人其实不是容鹤临,而是容祈年。

    她把容鹤临当跳板,快要够上容祈年时,他突然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

    于是,容鹤临成了她的将就。

    但此刻,他竟然让夏枝枝挽着出席她的接风宴。

    谢晚音一口气差点上不来,脸色难看到极点。

    她原本想送夏枝枝一个大礼,没想到夏枝枝却抢先一步,狠狠打了她的脸。

    夏枝枝手上戴着黑纱手套,轻轻搭在容祈年的小臂上。

    视线一扫,就看见了谢晚音难看的表情。

    她决定暂时撤回一个冷战,微笑着调侃容祈年。

    “老公,你真好用,看看我那便宜妹妹都气成河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