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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很是戒备地看着两人,总觉得他们来势汹汹。

    容祈年他们的确来势汹汹。

    保镖直接将管家推开,让出道来。

    容祈年牵着夏枝枝的小手往里走。

    管家:“……容三爷,我还没请示先生,你不能私闯民宅。”

    容祈年压根不搭理他,带着夏枝枝登堂入室。

    谢夫人早就听见楼下吵吵嚷嚷,赶紧从楼上下来。

    就看见容祈年带着他媳妇,以及十几个保镖走了进来。

    谢家因为接风宴上,亲儿子公开向养女表白,最近这段时间都不太平。

    谢煜被谢父质疑处事能力,勒令他在家反省。

    失去权势依仗的男人消沉得像只落水狗,天天在家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谢夫人刚刚才去大儿子房间苦口婆心的劝说他,让他打起精神来,好好跟他父亲认个错。

    谢煜的心态之所以这么消极,还是因为那天他当众向谢晚音表白后,回到家谢晚音就拒绝了他。

    她说她只把他当哥哥,对他绝无半分非分之想。

    谢煜哪里肯接受刚表白就失恋,他受不了这个打击,才会一蹶不振。

    而谢父不让他去公司,不过是他为自己意志消沉找的一个借口罢了。

    容祈年带着夏枝枝进了谢家别墅,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

    他吩咐保镖,“给我砸!”

    容祈年一声令下,保镖无有不从,像土匪进村一样,见什么砸什么。

    楼下很快响起砰砰碰碰的瓷器碎裂声。

    夏枝枝听得牙酸,小声问容祈年,“那些花瓶看着像是古董,很值钱吧,我们让人砸了,谢家不会找咱们赔偿吧?”

    容祈年的笑容肆意风流,“你看他们敢让我们赔偿吗?”

    夏枝枝想想他们握在手里的证据,腰杆都挺直了几分,“他们不敢。”

    谢夫人都惊呆了。

    她一个箭步冲过来,想要制止保镖野蛮的行为。

    “你们在干什么,住手,快住手!”

    保镖根本不理会她,容祈年没喊停,他们自然也不会停。

    谢夫人怒不可遏,冲到容祈年面前,“容先生,我们谢容两家向来关系和睦,你这样大动干戈,是要毁了两家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吗?”

    容祈年:“谢容两家交好,是容鹤临的容,不是我容祈年的容。”

    意思就是大侄子的关系网跟他没关系。

    谢夫人一口气堵在胸腔差点上不来,“容先生,现在容氏是你侄子容鹤临在当家作主,不是你。”

    闻言,夏枝枝下意识看向容祈年,观察他的表情。

    他醒来也有月余了,可容父迟迟没有让他回容氏集团掌权的意思。

    他每天戴个面具在灵曦珠宝装神弄鬼,心里肯定也很憋屈吧?

    毕竟容氏集团是他耗费无数心血才有今天,胜利的果实被容鹤临摘去,他心里不可能一点想法也没有。

    偏偏容祈年不以为意,“谢家当家主母的目光都如此短浅,难怪你养出来的儿女也目光短浅,自私狭隘。”

    谢夫人表情难看到极点。

    她想到接风宴上闹出的丑闻,脸皮一阵火辣辣的痛,像是被人扇了两耳光。

    “我怎么教育孩子,不需要你来教我,容先生,你再不让你的保镖住手,我就报警了。”

    容祈年笑容轻蔑,“你报,正好我想问问警察故意杀人判几年。”

    “什么故意杀人?”谢夫人愕然地看着容祈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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