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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刻意激怒青善的心思简直昭然若揭。

    原本打算暗戳戳踩一脚她是个没实力的花瓶,结果反被“花瓶”一招制服,只好从家世背景耍嘴皮子。

    但凡她脸上显露出一丝被刺痛的不快,他们便猖狂了。

    青善冷笑一声:“劳你关心,但你配做谁的长辈?”

    管别人闲事管得太宽了点。

    凶脸少年如何听不出这是在把他与那些,仗着年龄就张口“年轻人”闭口“我吃的盐可比你吃过的饭还多”的刻薄老者沦为一谈。

    他表情登时往下一拉,拽得跟马脸似的老长:“按照入门时间来算,我可是你的师兄。”

    也许青善的话确实点醒了他两窍,接下来需要吵嘴的话倒不需他亲自说了,自有身边小的替他出这个风头,不必平白跌他面子。

    “就是,像你这样……桀骜不驯,见了师兄还不懂事不低头的,未来哪个长老肯收你?”

    身边的狗腿子尽职尽责,好不容易搜刮出一个还算有点文化的词来形容她。

    青善提起搁在桌上的木剑,掂了掂手感。

    还是入门那天领回来的呢,平常除了练基本功,都没怎么使过。

    看她这不恼怒也不接茬,反倒是要找架打的样子,女孩脸色唰地就吓白了。

    她捏了捏袖子里藏着的荷包壮胆,轻声道:“青……青师妹,你同钱逞师兄认错,道个歉,这事便揭过了。不必动起手来,闹得大家都面上无光吧?”

    她们同一天入门,但青善是最后一个过的问心阶,年龄又小半岁。女孩称呼她为师妹没什么毛病。

    但话说得委实不动听,虽然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可她好端端地在自己屋里调息,碍着谁的眼了?要趁着她室友都不在的时候,跨这么远来找麻烦。

    青善冲这人弯了下唇,笑意未过眼底。

    她并不是什么笨嘴拙舌之辈,只是当她确认了对方不是什么好鸟后,就懒怠在这方面再下功夫。

    尤其是女孩这样的细雨绵绵针,应付起来更烦。

    只不过要在这屋子内动起手来,还是窄了点,活动不开。

    流云宗不论外门内门,有一点默认的准则倒是贯通的——双方都提起剑时,如果不是为了切磋,那就是奔着把对方串成叉烧来的。至于事后会不会受罚你别管,先爽了再说。

    那个叫钱逞的凶脸少年见状,脸上讥诮的笑容扬得可高:“既然这样,师兄也少不得领教师妹这几日的成果了,请。”

    听他这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已经开始提前庆祝胜利了。

    可直到青善彻底与他面对面站直了,钱逞才发现一个令人尴尬的事实——他居然与这个乡下来的土包子差不多高!

    钱逞自诩是早于青善入门的师兄,架子拽得老高。

    而青善虽然在凡间时吃的不咋地,但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平常运动量也大,这些日子在修真界补回来了点气血。

    只是那张脸生得小又秀气,看着很有欺骗性,是个文弱书生的范儿。

    真要说起来,她腰腹处还有小臂,都积累了一层薄薄的肌肉。两人站在一起,身量诡异的持平了,压根没有男强女弱的那套谬论,从背影看,更是区分不出年龄差。

    青善自然也感觉出来了,看着钱逞涨成猪肝色的脸,也不出言嘲讽,只是极短极促地笑了一声。

    但落到有心之人眼里,只觉得这比讥诮说话更加伤人。

    钱逞当场被激得丧失了一半理智,拔剑声陡然而起,“铮”一声,剑光一闪,出招迅疾,像条闪着银光的毒蛇,直取青善面门。

    竟无视了外门弟子统一的配置,用的不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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