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成功攻克邓城之后,李玉清命令军队在城中休整三日,补充粮草。

    然后继续挥师南下。

    经过十几日的行军后,终于抵达鄢城城下。

    鄢城乃是南楚陪都,城防坚固,易守难攻。

    同时也是南楚国都郢城北面,仅存的最后一道屏障!

    十几天前,项彦在邓城一战大败之后。

    一路南逃,收拢残部,退至鄢城,重新组织力量防守。

    经过邓城一战的惨败后。

    项彦已经深深认识到,陈平安与李玉清率领的这支大乾铁军的强大之处。

    因此变得异常谨慎。

    无论乾军如何挑衅,始终不敢出城应战。

    只是躲在城池之内,每日操练士卒。

    倚仗鄢城坚固的城防工事,坚守不出,等待援军。

    或者乾军粮草不济,主动退兵。

    虽然乾军出发时有整整20万大军,但是几个月来,连番征战,也出现了不少伤亡。

    如今兵力只剩下了16万多。

    后续有一支5万人的援军部队,正在赶来的路上。

    但即便是那5万援军到了鄢城。

    想在城内有数万大军镇守的情况下。

    强行攻克城墙高耸,粮草充足的鄢城,也绝非是一件易事。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乾军围在鄢城外面。

    强攻暗度,骂战挑衅。

    几乎想尽了各种办法,也始终都一筹莫展,拿这座城池没什么办法。

    并且,已经收到军报。

    南楚与南越两国之间的战事,似乎已经快要到了尾声。

    如果再被阻在这里,迟迟不能攻克鄢城,快速挥师南下的话。

    待南楚东线战事一完,抽调大军,赶来驰援。

    他们这支孤军深入的军队就危险了。

    因此最近一段时间,李玉清渐渐变得焦急起来。

    天天召集诸将在帐中商议,有什么能快速攻破鄢城的好办法?

    倒是陈平安,看起来一点儿也不着急。

    反而还有闲情雅致,三天两头带着公孙芷柔离营外出,到营地外面去纵马驰骋,欣赏风景。

    看见他这副悠然自得,好像一点儿不着急的样子。

    本来就因为对鄢城久攻不克,而心情烦躁的李玉清,顿时变得更恼火了。

    这天,陈平安从外面回来,一进帅帐,李玉清就有些怨然的幽幽说道:

    “啊,是冠军侯来啦。”

    “今天这么早就赏完风景,回营来了?”

    陈平安自然听出了李玉清语气中蕴含的埋怨意味,但也没有放在心上,开口说道:

    “殿下,末将已经找到了攻克鄢城的办法。”

    “哦?你有办法攻克鄢城?”

    李玉清闻言,顿时来了精神。

    美眸之中露出喜色,朝陈平安望了过来,语气急切的追问道:

    “快说,是什么办法?”

    “这个办法说来也简单。”

    陈平安微微一笑,一边说话,一边踱步到帅帐中间的沙盘旁边。

    朝着鄢城西北方向,一条蜿蜒流过的河水一指,道:

    “鄢城城墙高耸,易守难攻,以我们如今的兵力,如果正面强攻的话,结局只会两败俱伤。”

    “我这几天观察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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