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席的奇女子。

    徐家与朱棣本就渊源深厚,毕竟如今的燕王妃,正是徐达长女。

    朱允炆此次派徐辉祖来真定,或许,还有更深一层的用意吧。

    正在这时,城楼上再次传来脚步声,平安带人押着几名道士打扮的人登上城楼。

    “景帅,末将巡街时擒获几个形迹可疑的游方术士。”平安躬身行礼,随即从怀中掏出几幅卦象图,“这是从他们身上搜出的东西!”

    李景隆接过卦象图缓缓展开,只见图上赫然附着两行小字:“燕主承天命,建文气数尽!”

    “朱棣这是想借天道之名诛我啊。”他冷笑一声,将卦象递给徐辉祖,“传令下去,严查真定四门守军,凡形迹可疑者,一律缉拿!”

    平安躬身一礼,立刻领命而去。

    这几名术士能轻易入城,定是有人暗中放行,只是李景隆尚不确定,这是否是罗子煜落网前便安排好的勾当。

    罗子煜一事已给他提了醒,南军如今虽看似焕然一新,但若论盘根错节的关系,自太祖时期便埋下隐患,终究不可能铁板一块。

    “时辰不早了,徐兄,早些歇息吧。”李景隆瞥了眼徐辉祖手臂上仍缠着的绷带,笑着招呼一声,转身向楼梯口走去。

    徐辉祖默默跟上,此次真定之行,他已不止一次亲眼目睹李景隆的运筹帷幄,心中暗忖:或许,是时候该重新认识这位素有纨绔之名的勋贵之后了。

    二人刚走至楼梯中段,福生快步登阶而来,迎面拦住了去路。

    “少主!”

    “何事?”李景隆眉头微蹙,今夜的事,未免也太多了。

    “王忠派人携密信私逃出城,被属下截住了。”福生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上,声音压低了几分,“送信的是锦衣卫,魏峥的人!”

    李景隆眼神骤凝,闪过一丝杀气,当即拆信细看。

    徐辉祖站在他身后,因阶梯高低差,信上内容也看得分明,很快便发现那竟是王忠向朝廷密报徐增寿指使东门守将罗子煜勾结朱棣、私放燕军入城之事!

    这封信若送抵京城,不仅徐家要遭殃,隐瞒此事的李景隆也难逃问责。

    眼下正是关键之际,此事一旦闹大,那些构陷李景隆谋逆的流言,恐怕真要被坐实了!

    “立刻缉拿王忠!”李景隆脸色铁青,“他既想死,便成全他!”

    福生领命,即刻带人赶往王忠住处。

    “来人!传萧云寒,让他立刻来见我!”李景隆冷声吩咐,随即带着徐辉祖走下城楼,径直往王忠住处赶去。

    ...

    夜幕沉沉,南门附近已是一片厮杀后的狼藉。

    福生带着十几名曹国公府护卫,正将王忠与几名锦衣卫团团围住。

    方才他赶至王忠住处时,发现对方早已逃之夭夭,于是一路追击至此,双方已缠斗许久。

    狗急跳墙的王忠此刻再无顾忌,先前对福生的忌惮荡然无存。

    何况福生曾用匕首划伤他脖颈,旧恨新仇叠加,早已让他红了眼,刚刚已经下令锦衣卫全力反杀福生!

    “事到如今,还不束手就擒?”福生捂着腰侧,冷冷瞪着王忠,眼中恨意翻涌,“你当真以为能活着逃出真定城?”

    方才交手时他一时大意,被一名锦衣卫用刀刺中腰侧,幸亏躲避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就算逃不出去,也要拉你垫背!”王忠狠狠啐了一口,面目狰狞,“你一个下等护卫,也配三番五次在咱家面前耀武扬威?颐指气使?!在咱家眼里,你连阴沟里的臭虫都不如!”

    “谁说他是下等护卫?”一道冰冷的话音突然响起,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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