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里满手冻疮伤疤,求着沈家的几位兄长和父亲,才被施舍了半瓶放了很久的烫伤膏。
药不对症,又或许是已经放坏,半分不见好转,因此落下病根,哪怕到现在,开春初秋,她的手都会隐隐泛红。
“是本公子误会你了……”
沈念狸再回神的时候,两人已经从前厅走到了花坛。
少年说着,突然跑开。
“你要是迟到本公子才不等你!”
她看着那个仓促的背影,一时间没忍住轻笑出声。
比起沈家的血脉至亲,她反倒觉得侯府更有温度。
只是她不曾注意,假山背后,男人眯着一双凤眸,饶有意味地打量着她。
“去查。”
他摆了摆手,身后的几名暗卫瞬间消失不见。
他这位妹妹倒是过得凄惨。
只是这些话里若有半分虚假,他自有手段让这种装腔作势的女人滚出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