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见过他们,知道他们的性子。

    梁晴叹了口气道:“还不是我妈,她自从上次发病后就想看我跟我哥成家,说是不看到我们成家,她的心里总是不踏实。”

    “唉,不说我了,我哥明天就要回来了,你到时候看看,我哥是真不错啊。”

    梁晴笑眯眯的说道。

    乔晚无奈地看着她。

    白青青刚下班就看到了从员工宿舍出去的顾廷,赶紧追了上去。

    “阿廷哥,你怎么来了。”

    白青青脸颊爬上红晕,嗓音甜上八度,羞涩的少女心事,欲盖弥彰。

    “你是?”

    顾廷看了眼面前的女人问道。

    “阿廷哥,你是在开玩笑吗?我是青青啊,白青青。”

    白青青面色有些苍白,有些难以接受。

    他怎么可能不记得自己呢,她不过才出国留学三年的时间,他肯定是在开玩笑。

    “哦。”

    顾廷想了下,就知道这人是谁了,是白师长的女儿。

    “下次直接喊我名字吧,你这么叫不妥,我没有乱认妹妹的习惯。”

    顾廷想了想说道。

    “顾团长,我以为我们的情义能这么称呼呢,是我逾越了。”

    白青青扬起惨白的笑容。

    “嗯,你还有事吗?没事我就走了。”

    看在白师长的份上,他说话没有和难听。

    白师长在他刚进军区的时候给他提供了很大的帮助,对他的女儿,他也留了三分情面。

    这些年想要往他身上凑的女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她那毫不掩饰的喜欢让他负担很重。

    “没,没有了。”

    白青青看着他毫不留恋地离开,心里有些难受。

    双手紧紧握拳,心里不甘心。

    明明当初是他救了她,他怎么可以不记得自己。

    白青青心有不甘的回到宿舍,看到乔晚跟梁晴在那里聊天,妒火越发强烈。

    阿廷哥肯定是来看她的。

    在楼下看了一会儿,白青青收拾好自己的心情。

    这么多年都等下来了,她不差这点时间。

    是她的,永远都是她的。

    “乔姐姐,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冷?”

    梁晴摸了摸自己手臂,总感觉刚刚好像被毒蛇盯着,阴嗖嗖的。

    乔晚直接拉过她的手。

    把脉。

    “宫寒,多喝热水。”

    “明天我给你开个方子调理下。”

    乔晚把完脉放开她的手。

    梁晴苦哈哈可怜兮兮地看着她道:“姐,不喝药行不行。”

    “行啊,不喝我就把方子给伯母送过去,你自己看着办吧。”

    乔晚挑了挑眉,现在梁伯母就是梁晴的软肋,一切能让梁伯母劳心伤神的事情她都不会放过。

    “算你狠,我喝还不行嘛!”

    梁晴傲娇地甩开脸,等着乔晚来哄她。

    乔晚难得看她耍小孩性子,哄道:“放心吧,我开的方子绝对不苦。”

    调理宫寒,用四物八珍就行了,不苦的。

    “这还差不多。”

    梁晴重新拉着她的手,其实她很珍惜跟乔晚的情义。

    她只有一个哥哥,没有姐妹,因为家庭的原因,跟她做朋友的多半都是有所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