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水管的......然后我把你请进门,你把上衣一脱,开始修水管......期间我会反复过来看你,给你倒茶......你会感受到我的热情和体贴.......”

    【咔嚓】

    一声清脆的塑料制品破裂声响起,而和这声共同破碎的,是羊舌偃满脸的冰霜。

    禁片不亏是禁片。

    光是说出来,就有如此威力。

    看来这个尺度,对羊舌偃来说,是不行的。

    我越说越小声:

    “......当然,如果你不会修水管,也不准备喝茶,那就当我没说。”

    “反正我平常也不常用家里的厨房,暂时不修也没什么。”

    我勉强将话题扯回修理上,但明显为时已晚。

    羊舌偃神色诡谲,沉默好半晌,才咬牙道:

    “你在玩弄我。”

    羊舌偃的语气十分肯定。

    从‘调戏’一下上升到‘玩弄’,这罪名也太重了些!

    我一时大惊失色,可没想到羊舌偃后面竟道:

    “.......你不信任我的本事,分明不愿意给我分单,却找借口让我去修水管,甚至还有意拍下来,往后不知道还要发给谁,背后怎么说我。”

    这话太过惊人。

    我汤匙差点儿没拿住,掉在碗里溅起一点儿汤水。

    所幸对话半天,碗中的汤水已经没有那么烫,不然又要一顿兵荒马乱。

    不过现在的情况,也差不多了。

    我沉默,再沉默。

    如今,我真是越来越好奇我到底遇见什么人了。

    如果是装的,那确实是装的有些太像了......

    让我都有些不知所措。

    没想出所谓,羊舌偃则盯着我,郑重道:

    “我先前也给过你鬼器,你仔细查看过吗?”

    “西南羊舌家的鬼器有些名声,我爸妈已经歇手,弟弟们还没到单独能制鬼器的阶段,我离家游历已差不多有十年,南北都走过,如今市面上的鬼器基本都出自我手。”

    “我承认屠家在道上的名声也响,但是你这样轻视我,让我觉得......有些不舒服。”

    我鲜少有这样被说到哑口无言的地步,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闷头咬着碗里的肉羹,没有回答。

    老爷子在日记本中所写,说羊舌偃冷面但唠叨的特性,算是被我见识了个彻底。

    羊舌偃一通念叨完,闷声道:

    “这样不对,这样不好。”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当然,只是我们俩之间的沉默。

    街头巷尾的喇叭声还在吵嚷,苍蝇馆子里仍热火朝天,甚至,我还能听到有家长在打小孩的声音。

    那小孩约摸六七岁的年纪,挨了家长巴掌,哭得响亮:

    “我真的瞧见了!”

    “昨晚就是有个头发长,红嘴唇,指甲很长,但没有脚的姐姐,站在床前和我讨要掉下来的乳牙......阿妈你瞧,我护着牙不给她,那姐姐还抓了我一把!”

    这声传到我们这张桌子,我与羊舌偃皆是抬眼望去,那孩子的手背上,果然有一处黑气缭绕的尖细指痕印。

    家长没有开眼,也不似小孩处于童慧阶段,能看到一些旁人看不到的东西,故而只以为小孩说谎,又扇了小孩子一巴掌。

    小孩子的哭声尖利,吵的人头疼。

    我淡淡收回视线,羊舌偃的反应则更大些,立马掏出一个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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