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

    “娘,鸟鸟受伤了。”胖胖再次强调。

    沈丹遐扯扯嘴角,道:“鸟儿可以养好伤,在放走,这一只,立刻马上给我把它送走。”

    “娘!”壮壮噘着小嘴,眼眶里有泪水在打转。

    沈丹遐蹲下来,轻轻拍拍他的小脸,坏笑道:“儿子,你和狗,只能留一个,你自己选。”徐朗好笑地挑眉,又逗儿子玩。

    “留我。”壮壮果断地松开了绳子,上回他娘也是这么说的,他说留小鹅,然后他娘就把他丢屋外去了,说他不是她儿子了,不要他了,让他走,还说以后小鹅是她儿子。他在外面哭了好久好久,他娘就是不放他进去。

    沈丹遐笑了,算这小家伙识趣,如是小鸟留下了,小土狗被送走了。壮壮难过了那么一下下,就被小点心给哄住了;吃过午饭,沈丹遐带儿子们歇午觉,徐朗拿着鱼竿去池塘钓鱼。徐朗的手气不错,不多时就钓上了一条约两斤重的草鱼。

    上午被两小家伙各种问题问得头都大了,下午徐朗就想安静地钓会鱼,可是就有那么不知趣的人,非要过来打扰;打扰徐朗清静的人是一个长得眉目清雅,肤色白里泛红,右嘴角下方长有颗小黑痣、身穿红色夹棉长袄的十五六岁的少女,少女身后跟着一个容貌普通的婢女。

    少女站到了徐朗的身旁站着,一股脂粉香随风飘了过来,徐朗皱了下眉,看了眼渔竿,这里钓得很顺手,他不想挪地方,抬眸看向那个少女,冷冷地道:“滚远一点,你很臭。”

    少女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怀疑自己听错了,“你,你说什么?”

    “滚远一点,你很臭。”徐朗毫不客气地重复道。

    “你怎么敢这么说话?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少女生气了,很生气,这男人长得如此诱人,可是这嘴怎么会如此的毒?

    “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还要问别人吗?”这嘲讽的话不是徐朗说的,而是领着儿子过来寻夫的沈丹遐说的。

    少女回头看到一个姿色远强过自己的妇人,眼含嫉妒地问道:“你是什么人?”

    “你想勾搭的那个男人是我的男人。”沈丹遐淡定地宣告主权。

    “我没有。”少女直觉否定。

    徐朗见沈丹遐过来了,放下手中的渔竿,走了过去,“九儿,我钓了好多鱼,晚上可以烤鱼吃。”

    “这事一会再说,你先把问题解决了。”沈丹遐斜睨他道。

    “张进恩。”徐朗高声呼喊道。

    坐在池塘旁边亭子里打盹的张进恩,瞬间清醒,看到池塘边的情形,一脸懵,赶紧跑过去,“三爷,小的在。”

    “庄子怎么任由一些阿猫阿狗随便进来?”徐朗沉声问道。

    被他称之为阿猫阿狗的少女,脸色难看到极点,不过少女性情是轻浮了些,但不是完全没脑子,拥有这么大庄子的人,绝不会是普通人,她或许惹不起,不敢再多逗留,转身就走。

    沈丹遐没让人拦,而是吩咐道:“莫失,去打听一下,是什么人?怎么会走到我们庄子里来的?”

    莫失领命而去。

    “庄子里的管理太松散了,这要是有个居心叵测的人,往池塘里撒点药,鱼岂不是全被毒死?”徐朗诘问道。

    事实摆在眼前,张进恩没法辩解,只能道:“小的会把庄户们组织起来,轮班巡逻,绝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徐朗颔首。

    晚间,一家四口,坐在院子里吃烧烤,当然吃的是沈丹遐,烤得是徐朗,眼巴巴看着流哈喇子的是胖胖和壮壮,他们年纪太小,沈丹遐烤了两块芋头片,让两小家伙啃,至于其他的东西,他们是想都别想。

    戌时正,两小家伙困了,奶娘将他们抱回房去睡觉,有点微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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