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进来,争先恐后地向沈丹遐告对方的状。两个小家伙顶得上两百只鸭子,沈丹遐硬是一句都没听清楚,“停,一个一个说。”

    “我先说。”

    “我先说。”

    两兄弟又争了起来。

    “拳子剪刀布,赢了的先说。”沈丹遐为他们定了先后。

    两兄弟猜拳,很意外的,饺子赢了。馒头讶然,“你怎么不出剪刀了?”饺子猜拳,第一把总是出剪刀,兄弟几个都知道他这习惯,每回都赢他。

    饺子嘻嘻笑,“我知道你会出拳头,所以我就出布了。哈哈,我赢了,我先前说。”

    “不行,三盘两胜。”馒头道。

    “五哥你又耍赖,你别叫馒头了,你改名叫赖子吧。”饺子气得直跺脚。

    沈丹遐抿唇忍笑。

    馒头小脸胀的通红,“我才不叫赖子呢,我……让你先说,就让你先说。”

    事情很简单,两小家伙在院子里玩风筝,比谁的风筝飞得更高,赢了的人,下午可以吃输了的人的小点心,馒头的风筝没放上天,就掉下来了,赢得人是饺子,但馒头不同意,说是风筝没放上去,就是没有比,输赢未定。兄弟俩争执不下,就来找充当裁判官的沈丹遐。

    “馒头,饺子,娘是不是说过,赌博是恶习,不可以沾染?”沈丹遐见两小家伙缩起了脖子,话锋一转,“今日是你们兄弟俩玩闹,娘就不管了;馒头,愿赌服输,娘也跟你说过,为何你不认输?”

    馒头辩解道:“风筝坏了,没有比,所以我不算输。”

    “馒头,你的风筝出了问题,是你在赌之前没有检查清楚,也就是说你不知己,就去与人赌,输了,是你自己的问题,而不是对方的问题;前两日说的兵法小故事里,是怎么说的?”沈丹遐问道。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馒头答道。

    “那么馒头,你还觉得自己没有输吗?”沈丹遐问道。

    馒头耷拉着脑袋,“我输了。”

    “那下午的小点心?”沈丹遐继续问道。

    “给六弟吃。”馒头道。

    沈丹遐笑着摸摸两小家伙的头,“出去玩吧,不许再闹了。”

    两小家伙手牵手出去了,沈丹遐继续翻看那些有关章善聪的野史;沈丹遐足足花了四天的时间,才粗粗的将那十几本野史给翻完,然而有关钥匙的线索,仍是一无所获。

    “混账,故弄玄虚的死渣男。”沈丹遐对章善聪的印象坏到了极点。

    沈丹遐这边没有收获,徐朗到是打听到了一些事,“章善聪曾收过五名弟子,他们分别姓彭、徐、赵、苏和穆,法宗大师俗姓穆。”

    “法宗大师给我这两把钥匙,有一把应该是穆家的,另一把是哪家的?”沈丹遐问道。

    “应该是苏家的,法宗大师与已故的苏大学士是好友,苏大学士被神宗皇帝问斩时,是法宗大师为他收的尸。”徐朗分析道。

    “赵家,该不会就是祥清侯府那个赵家吧?”沈丹遐蹙眉问道。

    “这个还要查一查。”徐朗也不确定。

    “秘图偷出来了吗?”沈丹遐接着问道。

    “还需要一点时间。”徐朗微皱了下眉。

    秘图,彭老太爷保管的十分严密,要找到并不容易,潜进彭家的人,没找到秘图,却发现另外一件事;彭昕白天见人时,肚子是高高隆起的,可晚上无人时,她的肚子是平的。

    这里面显然有问题,徐朗得到这个消息,有点愤怒,接着又查到在彭二太太的陪嫁庄子里养着一个怀孕的妇人;徐朗万没想到彭二太太和彭昕胆大到这种地步,混淆血脉,这是任何人家都不允许的事。徐朗自然不愿徐胜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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