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干校的石头房子边,此时在那房子中间一个窗户边,一个人正趴在窗户边的石头上,一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们。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站在阳光底下浑身发寒,很多人不知道会不会有那种感觉,但是曾经有过很多这种经历。当自己亲眼看到一些东西的时候,就一定会感慨和惊恐,这个世界上有许多自己还不懂的东西。
我忍不住一把抓着了骆伯伯的右手,就是刚刚在百丈崖的时候,我都没有那么害怕过。“不要怕!”骆伯伯的手很温暖,听到他的声音,我慢慢回过神来,心惊胆战的看了过去。
那是一个女人,一个年轻的女人,甚至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女人。扎着一根粗粗的大辫子,脸色在那石头房子里有些发白,一对又大又圆的眼睛,正好像有些无神,偏偏又直勾勾的看着我们,也静静的不说话。
我敢肯定自己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人的,她上身穿着一件男式的很普通的,已经洗的有些发白的军装。她眼神好似两汪黑色的深潭,又带着一点令人迷惑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