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没有丝毫莫淙烁的影子,而莫淙烁现在又还没能力单靠自身孕育孩子,且这两人也没必要花大代价非这么早要孩子不可,尤舫都要以为这孩子是他们俩生的了。

    “这是个几率问题,”尤舫说,“他这破脾气烂性格,如果是男朋友,肯定迟早要打起来,甚至养成照三餐打架的习惯,相对而言,女性的容忍度要高很多。当然,不能是女性体术师,剑师就更不行了。最好是药剂师,公认职业者中脾气最温和的。”

    沈灼:“那是因为职业者里的性情‘温和’标准很低。”矮子群里挑不那么矮的,心理期待值放这么低的话……确实比较不容易绝望。

    “我的私事干嘛要拜托外人?”韦澎昔很不爽。

    尤舫:“因为山头学院没法内部消化。”觉醒方向只有护卫哨兵和普通人都是其次,关键在于全是暴力狂,连走技术路线的铸造师都有抡锤子砸人的习惯,内部消化非打死一对又一对不可。

    韦澎昔:“就帝都学校那些心高气傲的,她照顾我还是我迁就她?不一样要打起来?你以为药剂师下毒手就弄不死人了吗?”

    尤舫:“所以要让内部人士挑选啊。怎么样,这个条件你们答应吗?”

    说得这么认真好像我们输定了一样。刚才不还表现得像是韦澎昔输定了吗?这体术师的心思真难猜,还是中级以后都这么扭曲?沈灼点了下头:“可以啊,不过先说好,我们只管介绍,后续相处融不融洽,有没有打得你死我活,我们不负责的。”

    尤舫:“这个自然,专业婚介所也不可能大包大揽,只是要一个见面了解的机会。”

    莫淙烁忍了下,没说他觉得尤舫的包容度其实就挺适合给韦澎昔当一辈子保姆的,但想来挚友跟基友,虽然经常混淆,但多少还是有不同的吧?

    [当然,]沈灼说,[最显著的差异在于想不想对对方摸摸亲亲抱抱以及更加深入的交流,我是说身体上的。]

    莫淙烁:[你知道有种感情叫做柏拉图?]

    [那肯定是因为不举。]沈灼断言。

    莫淙烁:[……]

    沈宁从记事起就天天听自家妈妈唠叨,唠叨他应该注意安全、应该多和小朋友玩,等等等等。但所谓物极必反,虽然沈母的唠叨内容中其实包含了很多老人家的智慧,但沈宁已经习惯性地一概将其当做了耳旁风,偶尔听进去的一两句,也并不非常重视reads;。

    ——比起说话被当做废话来,沈母更不想接受儿子将自己定义为‘老人家’的智慧,她才中年!中年!!中年!!!一个两个不孝子。

    “我真不明白,”沈灼纳闷,“承认自己老年怎么了?又不是说承认了就要凭空长几岁。”

    莫淙烁:“问题在于,妈本来就不是老年啊。”

    博雅普通人在现代词典里标准定义中的老年期是从九十岁开始的,最近还在提议这条线应该后挪到九十五岁,按照往常的情况推测,这种深有群众基础又与利益牵扯不大的提议最多磨蹭五六年就会落实

    另一方面,在社会默认规则中,退休后,每月拿退休金的那些人也可以就算是老年期,而博雅的普遍退休年龄是七十岁。至于七十岁之后还有没有继续工作,那看个人爱好,官方不强求,反正退休金只能保证衣食无忧,要奢侈享受请自行努力或者找人养着。不过大多数人退休后都还是选择继续工作,因为其实从七十岁到九十岁,这二十年正是博雅普通人经验累积得足够丰富又不至于体能严重退化思维迟钝的阶段,在指导、教育、监督等方面的工作上是非常能发光发热的。

    所以说,才六十未满——差月份——的沈母离退休都还有十年,离老年期更是还有三十几年,她干嘛要服老?简直就是污蔑。

    沈灼:“烁烁你两辈子加起来也没到老年啊,还不是经常宣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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