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哪怕逮不住,也得搞清楚他的行踪去向。”

    塞舌尔沉默了几秒,还是转过身,唤人下令。

    “阿什福德,让主办的商家们干活,安抚观众,调节气氛,选将会胜负未分,是时候该准备下一场了,”詹恩冷静地一一发布命令,“还有,召集在场的封臣和贵宾们过来,他们需要正确地‘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管家微笑点头。

    “很好,詹恩,”看见哥哥恢复理智,希来颇为欣慰,“别忘了你是谁,我们是谁——别让他的胡言乱语影响你。”

    她深吸一口气:

    “记得:凯文迪尔不以敌亡。”

    但詹恩什么也没说,他只是望了妹妹一眼,目光复杂。

    “那你准备怎么做?扔他进监狱,还是公海?”泰尔斯问道。…

    詹恩回头剜了他一眼。

    “那家伙,他以为他抓住了最大的筹码,才敢从幕后来到台前,”詹恩目光锋利,冷哼连连,“但他也忘了自己最大的劣势。”

    泰尔斯眼神一动。

    “这里是翡翠城,而他走进了我的棋局,”詹恩冷冷道,“我的规则。”

    没错。

    詹恩的规则。

    以詹恩在翡翠城多年的影响力、掌控力和统治力——无论是简单粗暴的一纸绞刑执行令,还是复杂的一系列政治法理操作,甚至是精巧的舆论引导操控,便任费德里科如何舌灿莲花扇动公众,如何有理有据名正言顺,最终也势必一败涂地。

    这个道理——泰尔斯心事重重地看向费德里科——他不知道吗?

    场中,主持者颤颤巍巍重新站上台,不情愿地(多亏了那帮站在台下的警戒官)用尽量平和的嗓音,提醒着观众和选手们,选将会因故中断,现在重新开始。

    但早已没有人在意比武了。

    警戒官和翡翠军团的队伍重新流动起来,他们喝退人群,维持秩序,绕着竞技场开出一条通路,将犯人押往公爵看台。

    被五花大绑的费德里科鼻青脸肿,狼狈不堪,押送他的队伍每路过一个看台,观众都无比激动,人们或踮起脚跟伸长脖子,或大呼小叫向前拥挤,争相一睹大闹选将会的罪魁祸首。

    气氛仿佛又回到了意外发生之前,参赛者们激烈相争的时候。

    押送的路上,费德里科安静而顺从,没有大叫抗议也没有挣扎反抗,但队伍越来越近,公爵看台上的众人却越发紧张。

    “戒备!留意人群!”塞舌尔高声喝令,翡翠军团齐声应是。

    “奇怪,他真就没有丝毫反抗。”d.d看着押送队伍里的费德里科,悄声对同伴们道。

    “也没有突然扔出一个炼金球,惊喜全场。”怀亚全神贯注。

    “没有刺客蹦出来。”哥洛佛警觉地扫视周围。

    “没有埋伏已久的同党。”摩根道。

    “重量级的观众人群里,也没有人配合呼应,扇动情绪。”保罗着贵族看台。

    “没有转折,没有意外,比冥夜神殿的舞台剧还无聊。”涅希失望叹息。

    “所以,这逃犯少爷做了这么多,就为冲上主持台吼一嗓子,给公爵泼脏水?”摩根不屑道。

    “那他就太天真了,”保罗道,“纵然事情闹得再大,一旦被翡翠军团抓住,他就没招了,”

    “愚蠢,”哥洛佛摇摇头,“潜藏暗中才是他最大的优势,结果现在,他任由翡翠城宰割了……”

    “但他看着还是一脸自信的样子,我总觉得有问题。”怀亚摩挲着自己的笔记本。

    “唉,凯文迪尔家的人都是这个样子,”d.d耸耸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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