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内徐徐播放着那首经典的《ragsrings》,在带感的音乐伴奏下,哪怕现在大清亡了,也自带康熙爷怒斥群臣的帝王之风。

    “不过话说回来,现在农场都搞机械化种植收割了,科技发展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淘汰掉以某些只有一把子傻力气还用来打老婆的废物男人。”

    农耕时代的雄性当然值钱,毕竟他们能干活,而男女的体力差异无论如何都无法抹消,但第四次工业革命都不远了,搬砖有起重机,换轮胎靠千斤顶,那点天生的力量优势,除了拧瓶盖以外还有什么用?

    况且,看看夏天大街上那一个个肥腻的啤酒肚就知道,大部分男人是不会管理身材的,真硬碰硬起来,他们连天天泡健身房的初恋妹妹都不一定能打赢,小公主也是正经练过六年空手道的。

    唐父的家长权威遭到挑衅,拍着桌子跳脚:“你给我滚!不是说我什么都向着你弟吗?以后这家里的东西你一个子儿都别想拿,出了家门,我看你能活几天!”

    他掌管家里经济大权,向来说一不二,无论对待唐母还是对待从前的唐湖,相信只要抓住这点就相当于抓住了两人的命脉。

    “说得好像以前我就能动一个子儿一样,本来就没有过的东西,你拿来威胁谁啊?”

    唐父向前挺了挺肚皮:“你是我亲生的,你弟弟再怎么好,我也不可能不管你。”

    唐湖早就看穿那些把戏,字字戳得见血:“反正也只是象征性的施舍我一点显得不偏心,不然等你老了没人管你,对吧?”

    心本来就是长偏了的器官,谈何公平?

    对于某些家庭来说,似乎没有把女儿生下来就溺死,还让她读书上学就叫不偏心,然而谈起继承权,家里从来没有这个不带把儿的孩子什么事。

    稍微要点脸的爹妈,还会露出狼外婆一样的假笑说,“你的兄弟在社会上奋斗不容易,家里只能买一套房当然先供着他,我们对你不够好吗”。

    被洗.脑彻底的女儿还觉得这么做没问题,甘愿把一切留给哥哥弟弟,发誓自立自强,不拿家里一分钱的去社会上闯荡。

    若是17世纪的美洲农场主看见自家种植园里的黑奴如此懂事能干,想必也会欣慰吧?

    唐父被说破心思,藏在赘肉间的目光闪烁,恼羞成怒道:“我自己的东西,爱给谁给谁!”

    你的钱爱给谁给谁,所以大半都给了儿子,怎么轮到尽责任的时候就非女儿不可了?

    不过唐湖急着和母亲离开,也懒得计较这些,直接结束话题:“我在外面肯定比你活的长,今天回来就是想带我妈走的,你那点棺材本随便处理,关我什么事?”

    “你能去哪里?”

    “有钱哪儿不能去啊?”唐湖讥诮地翻了个白眼,“不像我妈跟你结婚这么多年,辛辛苦苦大半辈子,哪儿都没去过。”

    唐父听她口口声声回护母亲,心头怒火更旺:“她有什么辛苦的,是我赚钱把你养这么大,她不就是在家扫地做饭吗?”

    在一家之主眼里,所谓家庭主妇,干的不过是些保姆都会做的琐事,这不是付出,而是分内之事。

    可惜管洗衣做饭的保姆一个月工资也要四五千,主妇们却是不拿钱的,包括带孩子。

    更有甚者,还要一边上班领着微薄薪水一边照顾家庭。

    家庭主妇连像样的劳动合同都没有,凭什么管这叫工作?受谁保障?爱情给你的自信吗?

    但是,就是这样一份义务劳动,也有不少未谙世事的姑娘抢着去做,自以为当家庭主妇就能不用上班打卡,可以被人养着,吃喝玩乐。

    真是有梦想谁都了不起。

    傻白甜们以为男主外女主内,家庭就能和和美美,实际上,经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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