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清二楚,哪怕当时并不能理解,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什么不懂的呢。

    她的母亲叫白月萍,和白香雪是同一个姓氏,两个人在大学时代要好如亲姐妹,一样的天真烂漫,白香雪虽然被迫嫁给了荆秦,但一直衣食无忧,多少年过去依然形如少女。

    但白月萍不是,家道中落,所嫁非人,她心目中仍然渴望有高大英俊的男人将她带离这个不幸的家庭。

    “她在外面有人,以为我不知道,但是我都记得。”杨绵绵把目光投向床尾的一张梳妆台,她眼前浮现出白月萍极少数坐在那里梳妆打扮的模样。

    能生出她这样的女儿,白月萍自然生得也不赖,稍稍一打扮就光彩照人,她穿着那件在一条街外裁缝店里做的连身裙,提着包出去,而当时还很小的杨绵绵拉住她的裙角:“妈妈,你去哪里?”

    “小羊乖,妈妈出去一下就回来。”

    这出去一下就从中午到了夜晚,家里只有一碗冷粥,她挖了几勺白糖拌一拌吃了,踩在椅子上趴在窗台上等她回来。

    最后是一个男人把她送回来的,那个男人不是她的父亲。

    “她不甘心,但是人家也不把她当一回事。”杨绵绵现在提起来语气十分复杂,听不出来到底是在责怪还是在懊恼,“骗骗她而已,她漂亮又傻,不骗她骗谁呢。”

    白月萍希望那个男人可以带她离开这个家庭,找回属于自己的幸福,然而却没有想到被杨绵绵的父亲发现了,父母大吵一架,她的父亲指责她“就知道找野男人”,白月萍就说他“和女人不清不楚”。

    杨绵绵当时就坐在那里看着他们面红耳赤地争吵,扯掉了所有的遮羞布。

    “后来我妈就死了,我爸很快就娶了别人,我知道那个女人想把我赶出这里,她想过来霸占这个家,”杨绵绵嘴角一撇,冷冰冰的,“我先把他们赶出去了,这是我家,我让他们滚得远远的。”

    荆楚摸摸她的脸:“都过去了。”

    杨绵绵点点头:“对,都过去了,现在这里是我家,我允许你变成我家里的人。”

    荆楚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心酸,搂着她:“小坏蛋,现在才把我当成你的家里人啊。”

    “其实还要再过两年,我还没有到年龄结婚呢。”杨绵绵有点丧气。

    荆楚捏捏她的脸:“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嫁给我啊?”

    “你不想吗?”杨绵绵无心捅他一刀,“那么大了还没有娶到老婆,不过没事,我不会不要你的。”她还站起来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

    荆楚啼笑皆非,拍拍她的屁屁:“真是谢谢你啊。”

    “不客气,毕竟我有眼光。”杨绵绵想要蹦跶上床,被荆楚抱下来:“刷牙,吃过甜的不刷牙你是想长蛀牙吗?”

    刷完牙临睡觉,杨绵绵爬上床后又出幺蛾子,突发奇想问他:“你觉得我现在比刚刚那个糖蛋有大一点儿吗?”

    荆楚顿了一下,认真地问:“我感受一下?”

    杨绵绵很大方:“行啊。”

    在仔细感受了一下尺寸和质感,荆楚得出了一个结论:“你该换内衣了。”

    幸好现在那件粉红色的少女内衣已经被洗干净晾出去了,否则一定会控诉他:“是你,是你,就是你!你个罪魁祸首!是你害我提前下岗的!”

    两个人腻腻歪歪的,原本就要顺理成章不和谐一下,但是杨绵绵就抱在他不动了,靠在他怀里问:“我们就这样说说话好不好?”

    荆楚有点意外:“就说话吗?”

    “嗯,就想抱着你和你说话。”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和他咬耳朵,“好不好?”

    “好,”荆楚顿了一秒钟才回答,“那把你的手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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