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句让叶歌感到十分不解的话。“他不会打人了,再也不会了。”

    詹米没有理会爱拉的话,他上了通往三楼的楼梯,边走边说:“那说明你还没有跟我爸结婚。”

    这样的话让叶歌瞬间恍然大悟。詹米之所以对于回家没有多大高兴的情绪,是因为经常被家暴的原因吗?

    “詹米跟他爸爸的关系不太好吗?”看着没有跟着上楼的爱拉,叶歌突然出声问道。

    “我不知道,老实说,我是在詹米结婚离开家乡后才嫁给他爸爸的。”

    “这样吗?”

    叶歌抿嘴没有再问什么。或许是她多心了,她总觉得这个爱拉给她的感觉怪怪的。叶歌说不上来爱拉这人哪里怪,但是直觉让她最好远离一点爱拉,她很危险。

    再次不动声色的瞄了爱拉一眼,叶歌随着她上了三楼。在走廊尽处的一间大房子里,她看到了詹米坐在轮椅上的父亲爱德华。

    “该死的,椅子被卡住了。”爱德华的抱怨让爱拉赶紧跑到他的身边,边做边细心的安慰他:“爱德华,我来帮你。”

    帮爱德华把椅子摆正,将嘴巴上挂着的氧气罩拿下后,爱拉站到了爱德华的身边,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这时,缓过气来的爱德华看着詹米,嘴巴淡淡一勾,笑着说:“我儿子,真是个大惊喜呀。”

    “你怎么了?”

    “你父亲两个月前中风了。”

    “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

    “你从不回我电话。”爱德华看着詹米,眼中透着忧伤。

    “那是因为我从不知道该和你说什么。”

    詹米的话让爱德华叹息的说道:“我知道过去我是个不易相处的人,可我变了。”

    “真的吗?”

    “是的,一次打击能改变一个人。”顿了顿,爱德华突然换了一种语气继续说道:“听着,我对你妻子的过世很遗憾,我听说你把她遗体带来了。”

    “是的。”

    “别担心,我会叫亨利•袄克去处理的。”

    詹米摇头拒绝了爱德华的好心,“不,不用这样,我能打理好。”

    “詹米,作为你的父亲,这是我力所能及的事。”

    “我这辈子你都在做你力所能及的事,现在发慈悲已经晚了。”詹米的话让爱德华沉默了,许久他才看着詹米,默默的问道:“这就是你来这儿的原因,提醒我曾是个多坏的父亲?看看周围发生的一切吧,我希望我们能摒弃前嫌……”

    爱德华的话被詹米打断了。詹米盯着爱德华再次重申自己回来的目的:“我不是来提陈年旧事的,我,我是来问你一些事的。”

    顿了顿,詹米用一种感伤的语气再次说道:“你还记得我小时候,妈总念给我的那首诗吗?你记得那是首什么诗吗?”

    听詹米这样说,爱德华看了一眼一旁站着的爱拉,然后才静静地问:“什么诗?”

    “当心玛丽•肖的凝视。她没有孩子,只有玩偶。如果你在睡梦中见到她……”

    “请千万不要尖叫。”这话是站在一旁的爱拉说的。当她说完这句话后,她轻拍一下爱德华肩膀,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着詹米淡淡一笑。

    “你知道这个?”

    “这是首家长用来吓唬小孩让他们守规矩的诗。”

    “不,这不止是个鬼故事,成年人也相信它。”

    詹米的争辩让爱拉什么也没有说的笑了。他的父亲看着他,严肃地说:“我们住在小镇里,詹米,狭窄的眼光造成了封建的迷信。就是这样,再没什么好说的了。”

    “没什么?”詹米瞪大了眼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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