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他的头被泽田奈奈按进了面前的蛋糕里,妈妈大人笑得灰常温柔。“阿拉,夏马尔先生,这样对一个小女孩说话很不礼貌哦~”

    “哈伊!”小春发出一声疑惑的音节,惊疑不解地看着糊了满脸蛋糕的夏马尔和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的妈妈。

    信子吸溜了一口果汁,默默地对妈妈比出大拇指。

    “哦哦,蛋糕脸,蛋糕脸,变态医生变成蛋糕脸了~~”蓝波跳上桌子,幸灾乐祸地冲夏马尔扭着屁股。

    “蓝波,不要踩到我的蛋糕!”一向以管教蓝波为己任的一平这次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把自己的蛋糕盘子挪了挪,凑到了信子旁边。信子笑眯眯地摸了摸小姑娘光滑的额头,将一平喜欢吃的板栗从自己的蛋糕里挑出来放到一平的盘子里。风太也是很喜欢这种蛋糕的,里包恩说他可能被六道骸抓住了,希望他没事。

    “谢谢。”一平高兴地红了脸,用强调古怪的汉语道谢。

    看到一平得到了信子的板栗,蓝波立刻把嘲笑夏马尔的机会扔到身后,扑到信子怀里,指着信子还没有开动的蛋糕蛮横地开口:“蓝波也要,信子的蛋糕全都是蓝波的了!”

    “蓝波,不要任性!”一平眉头一竖,将叉子插|进蓝波的额头。

    蓝波愣了愣,他看着自己流下的血,深深吸了一口气,停顿了一秒,他放开嗓子惊天动地地大哭起来。

    “哈哈,蓝波和一平相处得真好呢~”妈妈放下托盘坐到信子的旁边,少女一般托着腮,一脸欣慰地看着他们。

    喂喂这已经不是天然了吧!擦了擦满脸的奶油,夏马尔抽了抽嘴角。

    寒暄了一番,夏马尔费尽了浑身解数,指天发誓自己绝对不敢对信子有任何非分之想后才得到了在一平的监视下医治信子的机会。

    “真是的,我好歹是大名鼎鼎的三叉戟夏马尔,一向都是别人求我医治他,哪轮到我自己巴巴地凑过来。”夏马尔打开医疗箱,嘴里絮絮叨叨地抱怨。

    没有理会夏马尔,信子将衣服撩起来,露出隐隐透出血迹的绷带。她看向不知内情的一平,将手指竖在唇边,对她做了个静音的姿势。

    一平跳到床上,将手虚放在信子的伤口上,担忧地问她:“信子姐姐,你受伤了……疼吗?”

    “没关系的,一平。不要担心。”信子对她露出安抚的笑容。“这是我们的小秘密,不要告诉妈妈好吗?”

    “妈妈会担心的。一平,不告诉。信子,要好好的。”一平乖巧地点了点头。

    “乖孩子。”信子摸了摸她的头。

    “来,一平,到这里来。”将一平抱起来放到不会妨碍到他的地方,夏马尔解开信子绷带,凑近了查看她的伤口。是小型利器造成的刺伤。他将注射器插|入伤口旁边的皮肤中抽取了小半管血液。“我记得你受伤的时候是清晨,但是现在看起来却像是刚刚才受的伤,似乎它没有愈合过。”

    “有毒?”

    “不,你并没有中毒。信子,你知道有一种病,只要出血了就很难止住。我有点怀疑,但是,应该不是。我感觉有其他的原因。”身为天才级别的医生,他不但具有高超的医术,还对患者的病情有着天生的直觉。

    “血友病吗?我听说过,不过不是那个,就像你猜测到的,是其他的原因。”信子趴在软垫上,神色平淡,就好像一点也不为自己异常的身体状况担心一样。

    “是什么原因?”有点不满信子毫不在乎的态度,但是对象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夏马尔是绝对不忍心像对待狱寺隼人一样,一有不爽就故意粗手粗脚让他更疼的。他温柔地给信子的伤口撒上药粉,动作熟练地给她重新缠上绷带。

    “是秘密哟~”信子故作神秘地对他眨了眨眼睛,摆明了不愿意说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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