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学长的话,完全想象不出他输掉的样子。一定没有问题吧。”泽田纲吉虽然说着这样的话,但眉头却皱了起来。那个云雀学长被炮弹击中的梦让他有些在意。信子曾告诉他过,他们的梦有时候并不单纯是梦,也有可能是未来即将发生的事情。那这个梦……是在预示着什么吗?他有不太好的预感。

    漫无目的的眼光落到橱窗的一角,泽田纲吉顿住动作,脚步不自觉地移过去。隔着透明的玻璃,他将手指伸向那样东西。

    墨绿色的绸缎软绵绵地垂挂在展示架上,绸缎中央是一串造型逼真的鹅黄色迎春花,仿佛是刚从春天里采摘下来的一般生机勃勃。

    “是信子喜欢的花啊。”里包恩的目光里透出了然,他拉下帽檐,遮住自己复杂的神色。对于泽田纲吉对泽田信子的感情,他是持中立偏向反对态度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是一种*。而且,信子到底和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她总是会回到自己的世界的。这是他不想他们相恋的原因,也是当初长老会取消信子对彭格列的继承权的原因。他看向泽田纲吉,他脸上因为这几天的争夺战产生的疲惫和厌倦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柔波般的恬静和温柔。

    ……就目前泽田纲吉的心态,还不到阻止他的时候。里包恩目光一缓,转过头。

    想象着小女孩带上这条发带的样子,泽田纲吉垂下眼睛,睫毛在脸上投射出扇形的温柔弧度。一定会很漂亮吧。他推开饰品店的门,头顶上的风铃响起清脆的声音。

    “那个,请帮我把这个包起来。”

    买好发带,泽田纲吉一边把小巧精致的包装盒放进挎包里,一边嘟着嘴不满意地抱怨。“真是的,什么也没跟我说就跑去意大利了。我不但每天都要担心参加争夺战的大家,还要担心在异国的信子。里包恩,”他抓了抓脑袋,担忧地看向面无表情的小婴儿。“我觉得我最近开始掉头发了……是错觉吗?”目光透出满满的期待,他希望听到自家老师的否认。

    “褪了毛的兔子吗?”里包恩走远了几步以便更好地看清泽田纲吉的头发,他摸着下巴点了点头,扬起无辜的笑容。“蠢纲,光头说不定会很适合你哟~”

    “骗谁啊!”泽田纲吉气愤地大叫,被打开的玻璃门撞了个正着。他泪眼汪汪地捂着酸痛的鼻子,糯糯道:“好痛。”

    “bo,boss……”推门的人睁着大大的紫色水眸,眼睛里满是歉意。“对,对不起。”

    诶,是昨天那个女孩!那个,该怎么称呼?在心里狂挠头,泽田纲吉露出腼腆的笑容。“你好,我是泽田纲吉。我该怎么称呼你呢,哈,哈哈……”啊啊,和这个人交谈压力好大!

    “我是……”库洛姆在说到名字的时候做出了一个口型,在没有发出音节的时候,她立刻闭上了嘴巴,说出了她现在的名字。“boss,请您随意。”

    那个,叫名字的话,好像太亲密了。可是如果叫姓氏的话,骷髅什么的,对着一个女孩子,总觉得叫不住口呢。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他还是红着脸叫了库洛姆的名字。

    “说起来,库洛姆你不是应该在医院吗?”一旦说出口以后,其实叫这个女孩的名字也没有那么别扭了,毕竟她是他们的同伴,虽然说现在还不太熟啦。

    库洛姆似乎很不习惯和别人说话,她低头绞着衣角,声音细软。“嗯,我……我的发卡昨天的时候弄丢了,想要重新买一个。”

    泽田纲吉这才注意到她头上那个菠萝造型只剩下半个了。(= =)那种东西,还是拆掉比较好吧。骸他究竟对这个孩子做了什么,让她的审美观也毁掉了啊!不管怎么说,昨天这个女孩为了能够赢得争夺战差点丧命,他觉得很对不起她,同时也很感激她。

    “那个,昨天的比赛,谢谢你……”泽田纲吉等了半天没有回应,抬头一看,对面是一个人型的虚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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