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而李昌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镇南王怎么突然就改变主意要亲自带兵前去了呢?!他不知道这个结果是好是坏,可是也没资格去阻拦。
镇南王率领两千骑兵火速地赶往了马市,一时,马蹄飞扬,这些骑兵所经之处,隆隆作响,仿佛大地都为之震动了起来,扬起一片漫天的尘雾……
还没到马市,就远远地看到一群激愤的民众赶着数百匹马连绵不绝而来。
那些百姓也不过上百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看起来并不像是要造反的暴民,但他们却一个个都是怒容满面,似是怀着莫大的愤慨与仇恨。
镇南王缓下了马速,并抬起右臂,示意随行的一众军士也放缓速度。
李昌忙策马骑到镇南王身旁,抱拳道:“王爷,那伙人就是暴民,请王爷一定要救救牛大人啊!”
几十丈外,那些刚走出马市的民众当然也看到了镇南王带来的一众骑兵,一面赤红色的军旗高高飞扬,上面绣着一个大大的“萧”字,南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正是镇南王的军旗!
难道是镇南王来了!人群中的不少人面面相觑,他们虽是打算去向镇南王陈情,请他做主,可此刻,乍一眼看到大军,心里还是不免有些忐忑。
牛兴隆狼狈不已,双手被人束缚在身后,一看手下搬来了救兵,不由心中冷笑,嘴上道:“本官劝你们还是放开本官,赶紧投降吧,没准王爷还会饶你们一条狗命……”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顿时就把众人心中的熊熊怒火又掀起了几分。
“狗官,住嘴!”一个着青衣的年轻人愤怒地打断了牛兴隆,挥着拳头高喊道,“大家走!我们去向王爷讨一个说法去!若是任由奸佞把劣马送上战场,那不是让那些南疆军士兵活活去送死,害的还不是我南疆的兄弟姐妹!”
句句发自肺腑,说得那些民众热血沸腾起来,连声附和:
“没错!”
“王爷来得正好,我们去找王爷陈情去!”
“……”
民众群情激愤,大步地朝镇南王那边走去,然后在双方人马相距不过四五丈远时,唐青鸿策马上前,厉声道:“大胆刁民,竟然敢聚众闹事,还敢对牛少监动粗,实在是胆大包天!还不给本将军束手就擒!”
牛兴隆激动地叫了起来:“王爷,唐将军,快救救下官,快将这些刁民就地正法啊!”
后方的镇南王皱眉瞥了牛兴隆一眼,心中不悦。
自己这一次是来抚民的!牛兴隆这么一说,那些百姓岂不是会认为自己这个镇南王残暴不仁!
镇南王对长随交代了几句,长随忙到唐青鸿身旁传话,唐青鸿连连点头,然后语气缓和了不少:“王爷仁慈,只要你们赶紧释放牛少监,交出今日的罪魁祸首,王爷答应会从轻发落!”
众人愤愤不平,今日之事根本就不是他们的错,岂能把罪过怪在他们的身上?
那青衣的年轻人上前一步,义正言辞地抱拳道:“禀王爷,还有这位将军,并非草民等蓄意闹事,实在是这牛少监欺人太甚,竟然把劣马当做骏马中饱私囊,眼看着这劣马明日就要送往战场,草民等虽然不过是布衣,但也心系我南疆的安危!”
这青年显是念过书的,字字句句条理分明,牛兴隆听得满头大汗,还不等镇南王开口,就是大喊道:“胡说!你这是血口喷人!王爷,下官是冤枉的……”
“王爷,马监挑得马都在那里了,是不是冤枉,您一看就知。”一个老者满是痛心地说道,“王爷,草民的两个儿子前年死在了战场上,他们是为了南疆百姓而死,死得其所。可、可若是因此等狗官贪赃而死,那就死得冤枉啊!王爷!”
这一席话让所有人感同身受,他们也有亲人、朋友或是死在了战场上,或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