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奎琅死了都一年了,阿依慕却忍到现在才动手,不止耐心,而且狠得下心。

    官语白半垂眼帘,眉头微蹙,似有不解,“她既然已经把卡雷罗救走了,为什么还要对蒋逸希下蛊毒呢?!”不会是为了泄愤,这种无意义的行为不像阿依慕的作风,那也表示……

    “阿依慕此行的目的并不仅仅是救走卡雷罗这么简单,她应该还有什么企图,所以才对蒋逸希出手了,所以……”

    官语白抬眼看向萧奕,肯定地说道:“阿奕,她应该还在骆越城……”

    阿依慕那个疯‘妇’竟然还待在骆越城里,难道是想对那阿玥……萧奕的面‘色’微微一变,幽深似海的眸已是‘波’涛汹涌,霍地站起身来。

    官语白似乎看出了萧奕的心意,立刻又道:“阿奕,等你回去,她恐怕早已经走了……”

    为什么?!萧奕猛然看向官语白,与他四目直视,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俊美的脸庞笼罩在一片‘阴’霾。

    此刻的萧奕如同一把被拉满的弓,一触即发。

    官语白理了理思绪,解释道:“阿依慕故意挑你不在的时候下手,是为了避开你,自然没有久留的打算。等她达成了她的下一步‘企图’,等卡雷罗的伤势稍微好一些,她应该会立刻离开骆越城。”

    他一边说,一边指节无意识地在体侧微微叩动了两下,“阿奕,阿依慕已经‘露’出了两个破绽,第一,她低估了世子妃。”

    也正因为阿依慕低估了南宫玥,所以才会选择在这个时机动手。

    “第二,阿依慕如此故‘弄’玄虚,说明她本身战力并不强,世子妃已经明白这一点,但是阿依慕却还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没意识到她已经在世子妃跟前‘露’出了破绽。接下来,世子妃心里既然已经有了防备,不会让阿依慕再轻易得手。”

    在官语白不紧不慢的声音,萧奕冷静了不少,淡淡道:“这阿依慕也太高估了她自己!百越如今大局已定,光凭这阿依慕一个已经死了十几年的先王后,带着一个没有根基的皇子,想要成事恐怕不易!”

    如今阿依慕在百越、在南疆多年积攒下来的资源全都已经落到了自己手,阿依慕现在几乎是一无所有……

    “她……他们是逃不了的。”官语白的眸闪着冰冷的寒意,缓缓却十分坚定地说道。

    不错!萧奕歪了歪脑袋,桃‘花’眸一亮,意味深长地叹道:“幸好,阿依慕和卡雷罗都不是无‘欲’无求之人!”

    如果阿依慕无‘欲’无求,只是想带着卡雷罗一走了之,那么天地之大,恐怕抓不到他们母子。

    可是只要他们母子有野心有图谋,那么他们逃不了!

    两个青年彼此对视着,这一刻,这两个容貌气质迥然不同的青年眼神都十分锐利,彷如瞄准了猎物的雄鹰般。

    “阿奕,你给世子妃写的信可还有空处……”官语白‘唇’角微勾,又继续给萧奕倒茶,温润的声音与茶水声‘交’错在一起,宁静致远。

    棱城下,没有一丝节日的欢庆,相下,遥远的南疆则还沉浸在‘春’节的喜庆。

    正月初九,天公生,乃是‘玉’皇大帝的诞辰,骆越城内,到处可见‘妇’人在天井巷口‘插’‘花’烛、摆斋碗,求‘玉’帝赐福,城街头巷尾皆是香烟袅袅。

    自从大年初一开始,王府和碧霄堂的‘门’庭不曾冷落过,有来给世子妃拜年的各府‘女’眷,也有来给镇南王拜年的男宾。

    今日,唐青鸿一大早来了王府的外书房,此时,镇南王正在专注地执笔而书,唐青鸿也不敢打扰,静立一旁。

    镇南王写完最后一个字后,放下了手的狼毫,看向唐青鸿朗声大笑道:“唐青鸿,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你来的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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