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手的那封飞鸽传书,官语白直接把它递给了萧奕。

    萧奕扫了信纸一眼后,顺手拉了南宫玥一起看。

    这一看,南宫玥连手的瓜子都忘了嗑,王都的“戏”还真是一出接着一出……

    这封来自王都的飞鸽传书里说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锦衣卫在藏香阁擒住了白慕筱,白慕筱告诉太后韩凌赋服食五和膏成瘾,并暗给先帝下五和膏;

    第二件事是太后为了寻到韩凌赋弑君的证据给韩凌赋设了套,‘诱’使韩凌赋去王都的一家铺子买五和膏,韩凌赋果然遣人去了,之后,新帝下令锦衣卫搜查了韩凌赋的府邸,没想到却是一无所得!

    为此,韩凌赋愤而冲朝堂,反过来斥责新帝容不得亲兄,次令锦衣卫污蔑他贪腐,他已经一退再退,可是新帝却咄咄‘逼’人,非要置他于死地!

    韩凌赋在早朝说得慷慨‘激’昂,‘逼’得新帝不得已,只能又解了他的圈禁。

    很显然,太后设的套被韩凌赋所识破,反过来利用这个机会让新帝和太后有苦说不出!

    南宫玥樱‘唇’轻抿,许久没有说话。

    “也难怪大裕‘乱’糟糟的,新帝的手段还是太软了,这么好的机会都不知道好好利用。”萧奕嗤笑了一声,随口道,语气不知道是惋惜,还是失望。

    以萧奕的看法,既然新帝都知道韩凌赋服食五和膏成瘾,而他现在还没犯瘾,说明韩凌赋一直在持续服食五和膏,那么新帝只需下旨直接搜府是,挖地三尺,总能搜到韩凌赋手的五和膏,非要绕这么大的圈子!

    官语白看着‘荡’起一圈圈涟漪的湖面,不紧不慢地说道:“自先帝驾崩后,新帝恶名不断,朝堂动‘荡’……以太后的‘性’子,如此,应该也是为了维护新帝的名声。”

    南宫玥捏着信纸的一角,眼帘半垂,掩住眸异‘色’:韩凌赋虽有野心,可她却不觉得他有胆子弑父,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他所为!

    而他和白慕筱明明前世生死相依,这一世却竟然走到了彼此不死不休的地步!

    想着,南宫玥心有种说不出的古怪滋味。

    “沽名钓誉。”萧奕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感觉到手下鱼竿传来的颤动,果决地一挑鱼竿……

    一尾生龙活虎的鲤鱼随着鱼钩飞起,萧奕钓了半天鱼,总算是有了收获。

    萧奕得意洋洋地对着南宫玥抛了个媚眼,振振有词道:“与其这样瞻前顾后,倒不如直接下狠手,把该解决的都解决了,反正韩凌樊都登基了,早是名正言顺的大裕皇帝。”

    萧奕沾沾自喜地接着说道:“如我,早几年,我的名声也没新帝好,可如今在南疆,谁敢说我不孝不悌!?”

    看着意气风发的萧奕,南宫玥不再想韩凌赋和白慕筱,眸又盈满了笑意,别人不知,她活了两世,却是知道她的阿奕都不在名声什么的身外物,无论前世还是今生……

    对于萧奕而言,只要达成目的好,不必拘泥小节!

    也正是他这种‘性’子,才能让南疆走到如今这一步吧!才能让这片南境成为他们可以海阔天高的地方!

    想着,南宫玥脸的笑意更浓了,那‘春’光还要灿烂。

    萧奕随手把那张绢纸‘揉’成了一团,往水桶里一丢,水迅速地将纸团浸湿,将墨汁晕染开来,再看不清纸的字迹……

    萧奕根本懒得管王都的破事,只不过他当年在王都数年,借着王都藏锋芒才等到了自己羽翼丰满的这一天,到底还是欠了韩氏皇家一份情。

    他助韩凌樊登基也算还了这份情,从此他们萧韩两家互不相欠!

    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萧奕嘴角一勾,转头看向南宫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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