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流。

    本来一家人吃饭都难,大哥结婚又多了一口人,总不能让嫂子跟着一家子过挨饿的日子吧?我不去冲冥婚,就算陶木匠还让他们小夫妻去木材厂,他们有脸去吗?说不定嫂子娘家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幺妹才十一岁,眼看也要像我一样没钱再上学,老子的遗憾不能在她身上发生。

    我有对二叔和爷爷的恨,对父亲的怨。而幺妹哭泣的脸,让我感觉肩上多了一种无形的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