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有阴没有阳,在中医里也是死的不能再死。我用针灸也只是给你梳理了一下经脉,加速血脉循环……”

    我目瞪口呆的听着,对自己的情况有了一个想当然的猜测。元神被拉回身体,应该是佩姨在施针时让身体连续几次强烈心跳,造成的反应。阴极而不死,我早就这样了,还不是活蹦乱跳的?至于内脏受创只表现出虚弱吐血,对一个四个小时没心跳,还能活着的人来说,也不是啥难以接受的事。

    至于为啥这样,我强烈怀疑是瑞芽以前种在我体内的虫子,加上我奇怪的际遇,让身体产生了一种谁也不能理解的变化而造成的。

    我和佩姨有一句没一句说着自己的感受,小然偶尔不爽的哼一声,让我短暂的忘却了外界所发生的事情。

    经过佩姨不算详细的解释,我知道正叔大发雷霆,出手狠辣,对他这种奉行以德行天下的人来说,思想上要承受多大的重担。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时候有些事,咬着牙齿也得做。

    陶家家大业大威震一方,内里有多少暗涌,没做过某方面的领头人不可能理解其中的压力。正叔这三十年大部份心思都放在生意上,陶家对本地三教九流的震慑力大大消弱,一些人感觉老虎在打盹,集合起来想摸摸虎须。三教九流的人想撼动陶家,第一是为了得名,把领头的鲁班书传人陶家踩下去,在本地佛、道、儒以及九流杂家中的威望肯定大涨。第二是为了得利,陶家的鲁班书与陶家的生意,都是让人眼馋的。

    这里的九流不是古老相传的下等职业,而是一群奇人异士。不入佛、道、儒三教都属杂家和鲁班书传人也属于九流杂家,只是在本地力压了别的派别。

    小然也不是死于意外和伤病,而是被高人下了阴手,活生生的震碎了内脏而亡。早在小然过世的时候,大幕已经拉开了。

    正叔这次下狠手,有震慑宵小的意图,更多的却是见着我的情况与小然如出一辙,忍不住暴走了。

    “滚滚红尘中,离不开酒色财气,你正叔一辈子修心养气,但还是逃不过一个气字。”佩姨讲完,叹息一句,温情的看了一眼小然牌位和我,眼中戾气翻腾。

    “干嘛要逃?人活着就得争气,啥子都忍气吞声,活着还有啥意思。”我惦念的小然的死因,暗想,如果不是我身体怪异,也同样被震碎内脏而死了吧?

    到底是不是武者对小然下的手,我不知道,但是与武者却脱不了关系。我在心底发誓,血必须要用血来还,凶手别想跑。

    “佩姨,世界上真有武术吗?”我忍不住好奇问了出来。佩姨保持着慈爱的笑容说:“有,但是不是你想的那样。练武不练功,到头一场空。以你正叔的家世,八岁开始练基本功,练到十六岁,又学了五年的拳脚套路,二十一岁小然爷爷才教他拆招,二十五岁开始学散手(实战打架),整整接近二十年才算有些小成,到如今也没落下过一天,几十年才有今天……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几十年磨一剑,也不一定有多大成就,这就是武者!”

    我默然了,先不说几十年练下来能不能坚持,单说人要吃饭,练武的要吃好的,这一项就能难倒很多人。更别提练几十年可能只有小成,谁没事练这个?更何况一颗子弹就能让几十年的心血报废,谁还去练?

    “咚咚!”

    我正向佩姨请教着心里的疑惑,陈浪敲门进来,他二话没说,对着我九十度鞠躬,弯着腰低了好久他才起身说:“谢谢孙先生,我有决定了。也知道美珍留恋什么了……”

    我给佩仪解释一遍情况,佩仪笑了笑没多说,她对鬼始终是半信半疑。

    我抱着小然牌位和小姑奶奶,佩姨扶着我,一起跟着陈浪走向了医院天台。在美珍死之前,陈浪答应过带她到医院天台看日出,没想到她却死了。处在生死离别中的陈浪,一直回避着这个约定,他没有勇气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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