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一辆警车,可以看到上面有好几个弹孔。

    “这辆警车上的弹孔是我的当事人造成的,也是洛瑞经过所说的在增援部队抵达之后,又听到的新的枪声所造成的,我的当事人开枪之后,没有一个警员受伤,而这张照片也证明,当时我的当事人所攻击的目标同样是警车,而不是现场的警员。他的目的同样是为了报警,而并非袭击警察。所以检控官所提出的‘袭警’的指控,是完全不成立的。所谓的袭警,只是当时出勤警员的个人感受而已,但并不是事实。”

    威尔弗里德说着,用一种挑衅的目光望着尼克-瑞斯,显然像是在说,这场官司你已经输定了。

    法官也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看瑞斯,在他看来,瑞斯所提出的袭警的控告,的确是缺乏足够的证据。

    瑞斯检控官却显得很淡定,仿佛并没有遭受到丝毫的挫败感。

    ……

    作为本案中的被害人,山姆-加德纳坐上了证人席。

    “加德纳先生,请详细的叙述一下案发当日的经过。”尼克-瑞斯依旧是那一条开场白。

    加德纳对于这个环节已经是驾轻就熟,他这些天来接受过不少记者的专访,每个记者都会要求他说一下案发当日的情况,所以加德纳早已经是将那一套说辞背的滚瓜烂熟。

    “当时我是在回家的路上,我打算抄个近道,所以经过了案发地点,然后我听到枪声响起,我感觉到腿有些疼,低头看去才发现我的腿上中弹了。然后我就倒在了地上,拨打了报警电话。不久后有一辆警车来到现场,车上下来两位警官,其中一人将我搀扶到警车后面躲避,然后他们呼叫了支援,很快救护车和警方的支援便赶到了,然后我就被抬上了救护车,送去了医院。”加德纳叙述了当日的情况。

    “加德纳先生,你意识到自己中枪以后,有没有感到害怕?”瑞斯开口问道。

    “有,我当时的确是很害怕。”加德纳开口回答道。

    “你有没有想过,枪手继续向你开枪?”瑞斯开口问。

    “有想过。”加德纳老实答道。

    “那你当时有没有想过,枪手会杀了你?”瑞斯接着问。

    “有想过。”加德纳点了点头。

    “你在受伤倒地时候,你腿上中枪的地方还在流血么?”瑞斯又问道。

    “是的,伤口在流血。”大加德纳继续答道。

    “那你当时有没有担心,你被击中了比较重要的血管,很有可能会失血过多死亡?”瑞斯再问。

    加德纳深吸一口气,还是开口答道:“我有过这样的担心。”

    “法官阁下,我问完了。”瑞斯说完,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威尔弗里德早已经准备就绪,瑞斯提问完毕后,他就马上来到了证人席前。

    “加德纳先生,根据医院的诊断,你的枪伤是不是致命伤?”

    “不是致命伤。”加德纳摇了摇头:“医生说只是伤到了皮肉,缝合后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那这次受到枪击,你一共花费了多少的医药费?”威尔弗里德开口问道。

    瑞斯猜到了威尔弗里德想说什么,马上举手示意:“反对!反对辩方律师提出和本案无关的问题。”

    “法官阁下,在场诸位应该没有多少人是医师,我想通过所花费的医药费,我们可以对加德纳先生的伤情有个大致的评估。这对以厘清本案是有帮助的。”威尔弗里德辩解道。

    法官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辩方律师的提问依据有一定的道理,反对无效,但治疗花费属于个人隐私问题,证人可以选择不回答。”

    “我回答。”加德纳马上说道:“我没花一分钱,是李先生为我支付了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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