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姑娘拿出那张毯子铺在地上,我还以为她要……结果是摆出了几盘菜,请伯禹大人品尝。”

    丁赤:“你以为她要干什么,行野趣之事吗?你真是个没品的家伙!星空下灵丘顶上,与美人对坐而品美味,这才是妙趣啊,然后嘛……更能得其乐!”

    丙赤:“丁老九,你懂得还挺多呀!早已突破九境修为,又被锁了四百多年,你还是一腔凡心吗?”

    丁赤:“八丙,你别说我呀,我说的是伯禹大人。……这种事情,我们还要继续窥观吗?”

    丙赤:“我们有保护伯禹大人的责任,要不再看一会儿?”

    丁赤:“你还不如说再闻一会儿呢!难道你还担心那涂山氏之女会是刺客吗?就算她真是刺客,又想怎样行刺伯禹大人呢?是在菜里下毒,还是用牙箸为凶器,还是干脆用自己的身子……”

    丙赤:“让伯禹大人沉溺温柔,而忘治水之事。若有人不想伯禹大人治水成功,这也不失为一条妙计!”

    丁赤嗤笑道:“还妙计呢,你这脑子长到天际去了吧!周边各部中,涂山部是除了彭铿部之外最迫切希望治水成功的,对大人的支持也最为坚定。要不然伯禹大人干嘛要在这里议事,还住在了这里。”

    这两条妖龙在跟随伯禹治水的一路上,就化为两匹枣红马拉着那辆白香木车,平常交流说话也只用神念,除了不需要专门派马夫喂草料,看上去并无任何异状。像相柳、防风氏那等高人,当然能看出这两匹马的底细,但沿途各地大部分人皆不知情。

    丙赤和丁赤就这样跟随在伯禹身边,也便于暗中保护。在伯禹每日宿营和休息时,丙赤和丁赤也会在暗中警戒。青丘出现在山腰往山顶走去时,丙赤和丁赤也吓了一跳,这姑娘怎么莫名就上了山?

    待青丘在伯禹面前做了自我介绍,这两条妖龙才松了一口气,她既是涂山氏之女,想必是涂山部的守卫从另一个方向放上山的,走到山腰位置才被他们发现。其实就算没有丙赤和丁赤贴身护卫,谁想行刺伯禹也几乎不可能得手。

    伯禹是仓颉先生的弟子,自有仓颉所赐的神符护身。就算来不及祭用神符,伯禹还随身带着崇伯鲧所留的神器玉环呢,那玉环经过虎娃的重新祭炼,留有虎娃的分化形神手段。除非行刺者比虎娃更高明,否则神器玉环会挡下突发而至的各种危险。

    两匹枣红马收回神识不再窥观,这时敖广却走进院子道:“伯禹大人哪去了?”

    丙赤与丁赤赶紧同声道:“大人上山了,有私密要事处置,你千万不要去打扰,亦不能窥观。”

    敖广似有些不满道:“大人派那两妖瑞跟随巫知先生,去查探淮泽妖孽情况,却不派我去我!善吒虽有手段,但不擅水战,至于善察,更是不会打架,假如真的碰到妖孽动手,我怕他们会吃亏呀。”

    丁赤:“善吒、善察不是妖瑞,是祥瑞!有巫知真仙在,不会有问题的,敖广道友就放心去休息吧。”

    敖广回屋了,丙赤又对丁赤嘀咕道:“伯禹大人随身带着神器玉环,就算遇意外也能保无虞,此刻不需要我等护卫。但是你说,奉仙君会不会也在暗中窥观?”

    丁赤赶紧摇头道:“你可别乱说话!说不定会被彭铿氏大人听见的,便知晓我们在背后议他。”

    ……

    那山丘顶上,伯禹提箸将青丘亲手所做的几盘菜都品尝了一番,只觉口齿生津,不禁连连称赞。青丘又取出一个细口玉瓶和两个玉杯道:“有菜怎可无饮,此饮非酒,却清芬醇美、胜酒之妙。”

    她手持玉瓶斟上一杯妙饮,微微欠身放在了伯禹面前。伯禹端杯微微一愣道:“地乳精华?竟是此等珍惜之物!”

    青丘笑道:“伯禹大人真是好眼力,一眼就能看出端倪!但这并非地乳精华原浆,而是此地特产。你我所在之山名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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