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不少忙呢。”

    宗盐瞪了它一眼道:“你很厉害吗,能不能打得过我?”

    白兔耷拉下双耳道:“当然还不是你的对手,但也用不着跟你比呀。……其实让我跟着就行,你们平时也不用管我。我自会在山野中行走,为你们打探各种消息,有什么事情还可及时报信。”

    少务劝道:“这位兔道友说的也有道理,干脆就带着它一起去吧,留它一人在此也无聊。”

    当天少务就住在宗盐家中,白兔还帮着一起收拾床榻。宗盐把自己的屋子让给少务了,她则擒着白兔住在了另一间小屋中。宗盐身为族长,家里的条件在当地应该算很不错了,但华阴部的情况也就是这样,这里怎能比得上巴国王宫?

    少务为巴君的这么多年,虽不好奢靡,但身为国君也不会刻意清苦,除了大水围巴都的那段时间经常几个月不吃肉,其他绝大部分时间也称得上是锦衣玉食,身边一堆人伺候着,想要什么享受没有?

    但少务若欲享受,就不会来到这里,而且早年在武夫丘上,他也不是没有过艰苦的日子。少务就在宗盐家中住了半个月,处之泰然,倒让宗盐也有些另眼相看了。

    若说位高权重、又能甘受艰辛者,天下莫过于伯禹,这么多年伯禹都赤足步行、率领各部民众劳作在治水第一线。但伯禹的行止风范大家都清楚,甚至都已经习惯了,虽然敬佩但也不会感到诧异。而少务身为天下各部中最富足的一位国君,能做到这样确实令人意外。

    少务为何要在宗盐家里住半个月,就是为了等候伯禹大人的指派。治水诸事都有安排,要按照计划好的进度来,他和宗盐的任务,要待到伯益和巫讴走遍河泛各部之后。

    在华阴部的时候,至少还有在普通族人看来舒舒服服的吃住条件,待到离开华阴部之后,那才是真正的艰苦经。宗盐和少务巡视各部,沿着河泛之地的边缘、各条山脉的脚下行走,主要是监督各部族是否按照制定好的计划完成了进度。

    各村寨的条件不一,有些时候还得露宿在山野中,很多地方尚不能通行车马,就是翻山走小道步行。宗盐倒是挺照顾少务的,手持神戟为杖,背了一个很大的兽皮包裹,将干粮、帐篷、褥子等可能需要用到的东西都装在里面。

    少务有些不好意思,主动要求分担一些,宗盐却瞪眼道:“大叔啊,你这是要和我比力气吗?”这姑娘天生神力,少务还真比不过她。宗盐叫他大叔已经算客气了,其实叫他一声大爷也未尝不可。

    宗盐和少务两人并没有带其他随从,宗盐手中的神戟就是身份信物,但他们还带了只兔子。路上有这只兔子确实方便了不少,兔子不是跟在后面而是跑在前面,时常回头告诉他们哪条路好走,前方有什么状况,哪里适合休息、宿营等等,有时还帮着打野味。

    这一路,宗盐和少务可谓是形影不离。宗盐腰间挂着棒子、背后背着大包裹、手中提着神戟,除了沐浴、出恭、睡觉的时间,一直就盯着少务呢。就算是少务沐浴、出恭、睡觉等不适合旁观的私密时间,宗盐其实也时刻关注着他的动静。

    宗盐很清楚少务的身份,他是不能出任何意外的。虎娃当初也叮嘱过,让她一定要看顾好少务、特别是保护好少务的安全。嗯,宗盐这是在保护他呢,至少她自己就是这么认为的。

    有人随行保护的感觉,少务是再熟悉不过了,身为巴君上哪里没有亲卫?但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护卫”,天天跟盯贼似的盯着他,难道还怕他跑了吗?少务是哭笑不得。

    宗盐在有意无意中,其实一直对少务抱着某种审视的态度,哪怕寻常小事也是如此,在她看来,或许就是因为好奇吧。其实衡量一位国君,像生火、做饭、烧水、搭帐篷、铺褥子这些事情是无所谓的,可是宗盐偏偏也想看他能做得怎样,似乎总有点想挑毛病的意思。

    说句实话,这些年来,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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