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的汉子见状吓得面如土色:

    “快跑!”

    他们惊叫着纷纷朝着野亭外逃去,如同狼奔豕突。

    江远扔开黑脸汉子的尸体重新举起了长刀,眼中嗜血狂热:

    “我还没杀够,一个都跑不了!”

    雨越下越小,没一会便成了蒙蒙细雨。野亭周围的泥地,却已经被染红,血液顺着泥地中的涓涓细流逐渐扩散。

    当江远重新回到野亭时,他身上潮湿的衣服由于浸染了鲜血,而扩散成大片红晕。

    中年衙役背上和臂上被砍了几刀,但是却没死。他倒也硬气,受了这样的伤却还杵刀坐起。

    那名妇人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用针线缝着中年衙役背上的伤口。小男孩趴在母亲的怀里,惊恐地望着江远不敢吭声。

    “去阳城吗?”江远问道,“能不能载我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