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脸上依旧焕发春光,压了压手道:“诸卿不必多礼,今日朕设宴款待的乃是突厥的客人,阿尼玛公主远道而来,实在辛苦,这一次宴会,只为其接风洗尘,朕的酒量不好,浅尝几杯。”她拿起案牍上的酒水,一杯酒下肚,脸色微红,接着道:“这宾主尽欢之事,却还要托付众卿了。”

    临淄王李隆基对于祖母的话恍若未觉,他的心思都扑在了这位突厥公主的身上。

    这倒并非是他早熟,而事实上,他是个极为精明之人,虽是年幼,可是历经了太多的事,所以虽然有时跋扈,可是许多时候却也极明白事理。

    更何况,在他的幕后,不乏一些高明之人为他出谋划策。

    而这些人告诉他的是,此次突厥公主来洛阳,对于临淄王殿下来说,实乃天赐良机,这不但能壮大李氏的声势,还可以巩固住临淄王的地位,而最重要的是,在这残酷的政治环境之下,一旦能娶了突厥公主,李隆基就立于不败之地,即便有一日,武则天要大肆屠戮李氏,李隆基也可以仗着突厥驸马的身冇份继续活下去。

    因此,李隆基年纪虽小,却绝不敢大意,他虽是个孩子,却十分懂得讨阿尼玛公主的欢心,他紧紧挨着阿尼玛,说着一些笑话,逗得她不由咯咯直笑。

    这让李隆基的心里大为痛快,他虽知阿尼玛是冲着自己的身冇份来的,可是一个良好的开始总算是不错的开端。

    正当他眉飞色舞之际,猛地,他抬眼,却见秦少游居然一步步走来了。

    看到秦少游,李隆基的眉头一皱,显得很是不悦。

    却见秦少游慢慢走来,看着同案而坐的阿尼玛公主和李隆基,却是笑吟吟地作揖行礼道:“下官见过临淄王殿下,见过公主殿下。”

    阿尼玛抬眸,显然对秦少游的‘冒失’并不以为意,突厥人比唐人更开放一些,因而她嘻嘻笑道:“噢,敢问尊下何人?”她说的汉话口音虽然怪,可是咬字却很清楚。

    秦少游微微一笑,道:“殿下远道而来,下官岂可不竭力招待,因而有一些有趣的东西要献上,不知殿下肯接受吗?”

    李隆基很想大叫一声,你这该死的厨子,快快走开。偏偏他在阿尼玛公主面前却要顾忌自己‘形象’,于是只得冷冷瞪了一眼秦少游,作声不得。

    阿尼玛公主道:“噢,却不知是何物?”

    秦少游笑了笑,便向早已打好了招呼的宦官使了个眼色。

    那宦官会意,立即端了一托盘东西来。

    秦少游道:“早知突厥人豪爽,最是好酒,而我大周亦是喜欢以酒待客,若是客人不能醉酒而归,便是做主人的怠慢,如今我大周天子设宴,秦某既是天子之臣,理当要使宾主尽欢才好,这里有一些特别的酒,却不知殿下是否喜欢。”

    说着,他接过了宦官手里的托盘,将其放在了放阿尼玛面前,自己也很不客气地直接在对案跪坐下来。

    李隆基想不到秦少游来了,居然还不肯走了,这尼玛的搞什么鬼。他气得想要发狂,总感觉秦少游抢了他的风头。

    而阿尼玛公主殿下呢,虽然来了洛阳是指明了让李隆基成婚,不过这李隆基毕竟年少,哪能有什么吸引力,不过是出于简单的利益考量罢了冇。

    她自来了这洛阳,虽然这儿是花花世界,可是作为突厥公主,却是无人敢轻易近身,即便遇到其他的周人,对她大多也是唯唯诺诺,倒是秦少游这样不卑不亢、大大方方的人却是不多见。

    而且秦少游的语气之中又带着些许神秘,似乎是在暗示会有一种特别的东西,阿尼玛公主早已将李隆基抛之九霄云外,满是期待。

    却见秦少游好整以暇先是拿出了一杯葡萄酒,这葡萄酒自是用夜光杯装着的,秦少游抬眼,朝阿尼玛公主浅笑:“殿下酒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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