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朕叉出去。”

    只是到了如今这个境地,这廷议却是僵持了下来,显然镇国府这儿倒是愿意接收三十艘舰船,水师却是不肯练……

    朝廷呢,既不愿意承担佛郎机来袭的责任,又没钱练水师。

    朱厚照见状,索性只好退朝,这件事,只能容后再议了。

    叶春秋倒是不急着将事情定下来,他巴不得张兄弟闹一闹才好,一听到退朝,他便举步与众臣出了大殿,这张家兄弟还在动着拳脚,却见张延龄已经一脸淤青,想必是被自己兄弟揍得不轻,而后也火了,口里怒骂道:“平时看你是兄长,处处都让你,你使的什么眼色?是你自己口里说你要做比干,谁也别拦你的;你要人拦,为何不直说?现在自己撞了,却来怪我,你知道我蠢的嘛,你既知道我蠢,还不照直了说。”

    张鹤龄要揪他,更是怒不可遏:“蠢啊,蠢啊,同一个爹娘生的,怎么你就蠢到这个地步,我若是当你面说了,别人不都听了去?别人都听了去,这还是比干和魏征吗?”

    众人看着这一对兄弟,纷纷摇头,忙是绕路过去,到时叶春秋上前,朝这两个你掐着我,我揪着你的兄弟作揖道:“两位舅父好。”

    张鹤龄有些不好意思,只得怒瞪着张延龄:“松开。”

    张延龄今儿不肯相让道:“你松开,我便松开。”

    “我不松开。”张鹤龄又是暴怒。

    叶春秋只好苦笑道:“不妨如此,我叫一二三,你们一道松开,如何?”

    二人异口同声道:“好。”

    叶春秋便喊了一二三,谁晓得二人依然都没有罢手,张鹤龄便大骂:“你耍赖。”

    张延龄胀红着脸;“你不是也没松?你真以为我蠢?就知道你不会松的。”

    叶春秋好不容易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突然深切的明白到为何张太后总是在为张家谋划后路了,这两位大舅子的性子,还真他娘的天生自带嘲讽,话说换做是谁,都想将他们绑上石头,丢进粪坑,让他们死了干净,一了百了啊。

    叶春秋索性背起了手,道:“那么,告辞。”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