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咱可不敢说能查出什么,你也晓得的,咱只是个奴婢,给人端尿盆子的,有些人,咱可不敢招惹呢,好了,先告辞。”

    听着刘瑾阴阳怪气的话,朱宸濠已是气得想吐血,想到这些日子,自己如临大敌,风声鹤唳,堂堂一个亲王,竟受此屈辱,不禁怒道:“是吗?本王偏偏不信这个邪,这件事,非要有个公论不可。”

    刘瑾看着他,语气里有着些嘲弄,道:“是吗,那么宁王殿下可千万要小心了。”

    盛怒中的朱宸濠,送走了刘瑾,而此时,想到了前因后果,他虽是愤怒不已,却不禁又有了几分惧怕。

    自己已经修书了出去,南昌那边肯定会有所准备,可是现在叶春秋盯着自己,可以说是动惮不得,只怕现在想要逃离京师,也已是不可能了。

    除非……除非能将叶春秋除去,只怕除去他,事情也就好办了许多。

    朱宸濠眯着眼,沉思了半响,才猛地道:“来人,将本王的朝服拿来。”

    箭在弦上,而今已是不得不发了,今日,就见个真章吧。

    ………………

    叶春秋在叶家闲住了一日,反正也是无事,便找了唐伯虎来和自己下棋。

    这唐伯虎倒没有叶春秋遇事都能泰然自若的能耐,心里有心事,哪里有心思玩这个?心不在焉地输了几局,更加兴致缺缺了。

    他见叶春秋一脸淡定,倒是唯有苦笑。

    只是才过了午时,却突然叶家外头出现了许多锦衣校尉,为首来的一个,正是钱谦。

    叶家的门子连忙入内通报,叶春秋便带着唐伯虎到了中门。

    钱谦铁青着脸,道:“春秋,不太妙了,出事了。”

    一听出事,唐伯虎的心里不由自主地咯噔了一下,反而是叶春秋面无表情,镇定地问道:“不知出了什么事?”

    钱谦苦着脸道:“一个时辰之前,那宁王竟是带着人到了太庙,还抱着太祖高皇帝的牌位,除此之外,还有那重伤的上高郡王朱厚烨,也被人放在棺材里,抬着过去,数十人哭哭啼啼,哭得是一个死去活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