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巧哥独处,让唐奕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那里是我的故国,早晚都要回去的”

    “什么时候走?”

    “大概二十天左右吧,请离的折子已经递进宫了。”

    萧巧哥一阵默然

    “还回来吗?”

    “”

    唐奕摇头,“不知道”

    “那今天唐家哥哥就给小妹讲讲大宋吧!”

    唐奕愣道:“讲什么?”

    “什么都行。小妹想知道,唐哥哥生活的南朝是什么样子的,将来想哥哥的时候就记得更清楚了。”

    “”

    萧巧哥越是这样,唐奕越是心里紧。

    这话听上去有些暧昧,但唐奕很清楚,萧巧哥于他近如兄长,而他也是如此。

    只不过

    不论前世今生,离别,都是最让人伤怀之事。

    南北两朝相隔万里,可能此次一别即是永远。

    何况,知音难求呢?

    想到这里,唐奕一叹,起身道:“妹子,稍等片刻!”

    说完回到屋里,取出那把吉他。

    回到座位,唐奕没有弹琴,而是把吉他推到萧巧哥面前。“送与你,留个念想吧!”

    萧巧哥愣愣道:“赠与小妹,唐哥哥还弹什么?”

    唐奕面无表情,“回到南朝,可能再没有一人能听懂我的曲子了,弹与不弹有何分别?”

    萧巧哥道:“唐哥哥的曲子极美,一定会有人听得懂的。”

    唐奕不答,唯有苦笑。

    良久方道:“伯牙于钟子期坟前断琴绝弦,以示再无知音。小妹不会想让我把这琴也砸了吧?”

    萧巧哥下意识地护住琴,“唐哥哥真坏,咒小妹早死喱!”

    这时潘越从房里出来,看了厅中一眼,钻进了厢厨,转脸攥着两个炊饼出来了。

    唐奕叫道:“过来一块坐吧,这里有点心。”他还是不习惯与萧巧哥独处。

    潘越横了他一眼没说话,自顾自地钻回了屋里。

    萧巧哥疑道:“潘公子怎么了?”

    “没怎么养伤呢。”

    唐奕总不能说和萧巧哥说,潘越面的名号还没甩掉,又添了个重口味变态的花名。这货已经把自己关屋里两天了,饭都不跟大伙儿一块儿吃,估计不等身上的牙印、抓痕消了,是不会出来的。

    萧巧哥也不纠结潘越的事情,把琴又推回给唐奕。

    “琴是我的了,但唐哥哥走之前,还要先寄存在哥哥这里。”

    “为什么?”唐奕不解。

    “因为唐哥哥还要弹琴给小妹听呀!”

    唐奕虽看

    不见苏幕遮下的表情,但猜想那一定是十分俏皮的。

    他笑着拿起琴,“好!走之前一定让小妹听个够,想听什么?”

    “什么都行,什么都想听呢!”

    唐奕略一沉吟,想起那天和萧巧哥说起过后世的一个胖子,手指轻动,琴弦声转。

    “妈妈坐在门前

    哼着花儿与少年

    虽已事隔多年

    记得她泪水涟涟

    那些幽暗的时光

    那些坚持与慌张”

    琴声依旧悠扬,歌声依旧低沉。

    只是,这次不同以往。

    以前,唐奕都是刻意挑些草原民歌,或是古词改编的歌来唱,而这一则是纯纯正正的后世民瑶。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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