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

    坂井泉水的脸上流露出些许的神往之色。

    不过也仅此而已,叶昭绝不会说出“泉水姐不妨也开演唱会”这样的话,虽然残酷,zard就像是长户大幸和being小心经营的一个品牌,这个品牌要如何发展,决定权都握在长户大幸手里。

    坂井泉水虽然过着自由随性的生活,但这种自由与随性,本身就是being给她的一种束缚。值得庆幸的则是,她本人的性格刚好和being给她计划的路线基本完全契合。尽管在某些地方,她仍需做出一些妥协,但这种“束缚”对她来说,仍不失为和唱片公司的共赢。

    zard的成功,除了唱片公司不遗余力的打造,也是因为坂井泉水这个人,并非是蒲池幸子在扮演坂井泉水这个角色,而是坂井泉水本身就是蒲池幸子的一部分。这种不加修饰的“真”,是最能打动人心的,也是模仿者们所缺少的。

    “泉水姐的欧洲之行如何?”叶昭把话题引到了她的旅行上面。

    “去了很多地方,也非常的尽兴。”坂井泉水回忆道,“在伦敦的时候,去了阿比路的录音室唱歌,还在外面那条人行道上稍微模仿了一下。”

    “诶,”叶昭有点羡慕的说,“光是想象就觉得很棒了,各种意义上。”

    “各种意义?”

    “嗯,阿比路也好,正在横穿阿比路的泉水姐也好,都很棒。”

    披头士的《abbey road》专辑封面上,四名成员排成一列穿过阿比路。这张专辑封面后来被众多歌手模仿致敬,也有无数的粉丝和爱好者前往那里朝圣。

    “在那弗纳广场,第一次亲眼目睹了小偷对游客出手。当时,正在专注的欣赏着周围的雕塑,有个骑摩托车的青年突然抓住了某位亚裔女士的挎包,还好那位女士没有受伤。虽然在来之前,就听说了义大利的小偷有些猖狂,但是在眼前就发生这样的事,真的有些可怕。”

    “……又去了佛罗伦萨,要说最喜欢的义大利的地方,就是那里了。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在那边多住一阵子,看一看美术馆还有教堂。”

    “之后就从佛罗伦萨乘小火车去了基安蒂,虽然不知道这么说合不合适,不过,义大利的火车真的总是在晚点啊。”说到这,坂井泉水看着神情专注保持着倾听状态的叶昭,歉意一笑,“抱歉哦,从刚才开始就只有我一个人在说个没完。”

    “确实,像这样一下子听泉水姐说这么多话,真的很少见。”叶昭故意顺着她的话,调侃道。

    坂井泉水有点不好意思,“大概是因为身体里对旅行的热情还没有消散吧?所以,就像这样,迫不及待想要对叶君分享一路的见闻,抱歉哦。”她再一次道歉。

    “比起道歉,我反倒该谢谢泉水姐才对。”叶昭稍微整了整坐姿,“实际上,刚才我听得津津有味,正期待泉水姐再多说些呢。”

    “真的?”

    “当然。泉水姐描述的那么生动,像这么听着的时候,感觉都可以想象得出那些情景了。”

    听他这么说,坂井泉水顿时露出一个仿佛阳光洒落在脸上那样的笑容,“实际上,我为叶君准备了照片哦。”

    “真的?”这次换叶昭这么问了。

    坂井泉水用行动代替了语言,稍微侧过身,把放在旁边的纸袋拿起来,“这是给叶君带的礼物。”

    “分量还蛮重的。”叶昭接过纸袋,有些惊讶。

    坂井泉水有些调皮的用他说过的话小小回敬了一下,“叶君不是说,‘在礼物方面,向来贪心得很嘛’,在‘贵重’这方面,至少‘重’这一点还是做得到的。”

    “哈哈,”叶昭被她的话逗笑了,“的确是一份‘重礼’。”

    坂井泉水是这家咖啡馆的常客,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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