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富的儿子!”

    刘明高既然这么说,那中年人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古人言,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

    刘明高和这中年人怕是都已经六十出头,到了他们这个年纪,自然对这句古谚理解的更为通透。

    “小北啊!不错!辛苦你了!”中年人对着周泉北点了点头,满是沧桑的刚毅脸孔上,露出了温和的笑意。

    周泉北虽然并不了解这中年人的身份,但只看王秘书长那似乎已经是习惯般的小动作,心中已经有些明了,眼前这位怕是……

    但此时,周泉北也不敢多话,对他恭谨的一笑,恭敬的点点头,便算是打过招呼。

    这中年人也不多话,对周泉北点点头,大手用力抚摸着冰凉的骨灰盒,对前面的司机道:“走吧!”

    很快,灵车又走在了路上。

    不多时,一片连绵起伏的丘陵山群,出现在道路的尽头。

    灵车直接开进了里面,来到了半山腰上。

    这里是城东公墓园位置比较好的地方,坐山望水,光照充足,前面,依稀可以看到波光粼粼的萍湖。

    周泉北想抱着刘一凡的骨灰盒下车,但中年人却对周泉北道:“小北啊!我来吧!这最后一程,就让我这当舅舅的来送一凡吧!”

    周泉北一愣,忙点点头,跑到一边,打开了车门。

    很快,等几人走下车,公墓的工作人员已经准备好,在一块不大的墓碑上,已经挂上了刘一凡的黑白照片。

    等中年人将刘一凡的骨灰盒抱下车,随行而来的亲属又是一阵大哭。

    但有些东西,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任尔王侯将相,亦或是贩夫走卒,却都无法改变事实。

    随着沉沉的墓碑盖被周泉北和刘明高一起合力盖死,这场压抑的葬礼,终于接近了尾声。

    中年人接过旁边一个亲属递过来的十年陈酿,拧开盖子,喝了一小口,随即,轻轻洒在了墓碑前的土地上,“一凡,一路走好!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

    钱翠芬这时再也忍不住,用力抱住墓碑,啕啕大哭。

    这时,刘明高和中年人却是走到一旁,站在山腰上的风口上,点燃一颗烟,不知在说些什么。

    周泉北自然不敢去搀和,静静站在一旁,任由山腰的微风,吹散了他额前的头发。

    ~~~~

    中年人半路离去,周泉北则陪着刘明高和钱翠芬一家人,返回了3号别墅。

    烟尘洗尽,尘埃落地。

    纵然亲人逝去,但地球还是一样要转动,生活,也还是会继续。

    钱翠芬的状态很不好,到了这个程度,有些事情,也不能避讳太多了,她的秘书,直接从市医院调来了专家,为她调养。

    刘明高则拉着周泉北,来到了书房。

    “小北,这几天真是太辛苦你了!好孩子!今晚上本来该咱们大家一起吃顿饭!可我现在,怕是没有那个精力了啊!”刘明高柔和的看着周泉北,但周泉北却是明显感觉,仅是这一天时间,刘明高却仿似苍老了5岁,额头上,老人斑都显现了出来。

    很多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总是看起来很轻松,但一旦自己真正承受,才会明白这究竟是有多痛。

    但到了这个程度,周泉北也不好安慰什么,忙道:“干爷,您还是要好好保重身体啊!我还等着您给我做红烧肉呢!”

    刘明高忽然一笑,“小北,好孩子!放心吧!干爷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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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老市委大院的大门,周泉北忽然感觉浑身疲惫,身体倒是其次,只是心里……或许是被刘一凡影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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