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这话让萧子萧心惊不已,“难道就不能一次治好吗?”什么病那么麻烦,需要每隔一段时间就来一次医院。

    马医生的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道:“妇科病治起来本来就要麻烦一些,忌讳比较多,时间又相对比较长一些。这些年轻人哪有这种耐心,稍微好点儿就已经没事了,继续胡作非为,等到严重的时候又来医院。这样反反复复的,病情就会越来越严重,治起来也会越来越麻烦。”

    说到这儿,马医生微微的顿了顿,翻了翻手上的病历又叹了口气道:“就这陈萌萌,照这样子下去,她以后要怀孕肯定很难。妇科病没有好,现在又要堕胎……”

    坐在车中,萧子萧闭上眼睛假寐,如果当初陈萌萌没有打掉那个孩子,和凌墨结婚,那么,她现在是否会不一样?她完全不敢想象,如果一个女人不能怀孕,对她的打击到底有多大。

    是谁造成了她的现状?她的父母,凌墨,她所经历的男人,都是间接的凶手。

    如薛饶所说,他们之间横亘了太多的东西。即便是她想忘记,别人却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

    心脏被滚滚而来的疲倦所包围,她侧过头,睁开眼睛恍惚的看着窗外不停倒退的景物。

    天气阴沉沉的,凌墨站在窗前,抽着烟看着楼下车来车往的马路。他的情商明显的比智商低了一倍不止,无论他怎么努力,他们之间维持的都不过是表象上的平静。

    他在她未喜欢上他之时便爱上了她,那时候的他被仇恨蒙蔽了眼睛。他用尽一切的手段让她痛苦,而自己则是在自欺欺人和自我麻木中沉沦。直到她离开,他才发觉,他爱她,爱到任何都可以放弃。

    三年多的时间,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大街上相似的背影会让他站在原地发很久的呆,冒然的追上去,看到不一样的脸时,颓丧与失望瞬间将他淹没。

    她回来,他欣喜不已,欣喜过后才发觉,过去是他们之间横亘着,无法跨越的鸿沟。他所做的所有努力,都只是徒劳。他买醉,他让酒精将自己麻木,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即便是醉得不省人事,心脏的某个地方却依旧在尖锐的疼痛,无药可解。

    薛饶端着咖啡进来的时候,满屋子的烟味以及一地的烟头让她皱了皱眉头。

    凌墨听到脚步声回过头,见是她,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淡淡的开口道:“你已经是凯歌的经理,这些琐事不用你亲自动手。”

    薛饶将咖啡放到桌子上,边收拾着桌上的文件便笑着道:“他们毛手毛脚,我担心不合你的口味。”

    “不过是一杯咖啡而已,没那么多计较的。”凌墨靠在椅子上,吐着烟雾淡淡的说道。

    他的脸上下巴下有青涩的胡子渣,眼袋下灰蒙蒙的一层阴影,眉心中是难以掩饰的疲倦,声音有些嘶哑,黯淡的光线遮掩不住一脸的颓废。

    薛饶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边收拾着东西边低低的道:“何必那么折磨自己。”

    凌墨没有说话,只是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烟。大概是觉得自己有些越矩了,见凌墨没有说话,她又看了一眼那张隐没在阴影中的脸,强笑着道:“童童嚷嚷想要你带他去游乐园,这个星期你有空吗?”

    凌墨很疼童童,几乎是有求必应,这些年,他在他们母子的生命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凌墨没有说话,一直抽着烟,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你还年轻,找个人过吧。童童也需要爸爸。”

    薛饶的脸色变了变,紧紧的咬着下唇,过了好一会儿,抬起头,泫然欲泣般的看着凌墨,道:“这么多年,你是不是一直都看不起我?”

    听到这话,凌墨抬起头诧异的看了她一眼,道:“你在说什么?我很赏识你的能力,虽然是单亲妈妈,但你比很多人都坚强,有勇气。”

    薛饶听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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